還是她最後看不下去這個親手帶她回部隊的男人變成如此這般,便和他:“喂!別傷心了,大不了以後我幫你報仇!”
那時候她十一歲。
被他接進部隊才一年,就住在家屬院裏。
那一年她適應了部隊的身份,也成功女扮男裝騙過所有人。
隻是長得比其他男兵了不知道多少,偏偏那一副口氣比大。
就是這句話,從那開始她成了老頭的兵。
由他親自來教。
在十八歲那年,她一如當年老頭那般不可一世,單槍匹馬殺去邊境,那個職業殺手是懸賞頭子的左膀右臂,當年因為差點幹掉了老頭,被那人看中留在了身邊,身上背負著幾十條命案,做事非常謹慎心。
為此她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潛入那人的住處,在閣樓的隔層裏整整潛伏了十六個時,紋絲未動,然後趁著半夜一刀了結了對方。
最後她離開前總覺得這樣走差點那麼點意思,就直接炸了整棟樓,嚇得那群手下吱哇亂叫。
這才滿意離去。
等回去之後老頭高興的親自下廚給她做了一頓飯。
那時候的他是真高興,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高興,一邊喝著酒一邊還笑眯眯地感慨,“你子,還真有我當年那股囂張勁兒。”
當晚上兩個人幹掉了三瓶白酒,醉得跟灘爛泥似的。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結果第二個月那邊也出了她的懸賞令,價格是五十萬美金。
上級本來很擔心,可她卻看著那張懸賞令美滋滋了大半,還對老頭嘚瑟自己也榜上有名了。
老頭和一群領導真是對她又氣又自豪。
不過到最後老頭還是不被允許去邊境。
因為知道她師承於這老頭,再加上老頭年紀畢竟大了,那邊太亂,一旦出事危險性很高。
這些年來宴九也時時刻刻盯著他,卻不想到最後竟是自己讓他涉了險。
此時此刻,她心裏那股滋味複雜得難以言明。
知道這會兒她多想開口問一句老頭是否安好。
可理智告訴她不能問,問了就是承認了!
老頭一旦知道自己養了個奸細,估計就不是暈厥這麼簡單了。
她咬著牙根,藏在袖子裏的手死死攥著,臉上故作一派淡定,:“你認錯人了。”
那五個字,沉重得讓人心口發堵。
鄭坤聽了,有些急了,“我怎麼可能認錯,你這張臉我是絕對不可能認錯的!燕九,燕隊,我們A影的大隊長!”
A影隊長?!
這個稱呼一出來在場的眾人們立刻心頭一驚。
實在是這支隊無論在哪個軍種裏都很出名。
除了任務執行度高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這支隊伍的兩位領導都是出了名的囂張。
徐康宏當年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渾渾地的角色,讓所有上級無一不頭疼,後來好不容易退下來當了教官,培養出了A影的隊長,結果也是個日日地桀驁到不可一世的人。
據第一次去執行單人任務後殺了人不算,還直接炸人家老窩,弄得下大亂,最後被人懸賞了五十萬美金。
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隻不過最近聽這支隊伍好像出了問題……
“好了!別胡鬧了!鄭坤,你馬上出去!”這時的廣海明看宴九已經連話都懶得了,以為她是真不高興了,連忙命令人出去。
“可是……”
鄭坤還想再些什麼,但被廣海明一個眼神,後麵的兩個人立刻將他生拉硬拽給拖了出去。
等到人一走,廣海明才抱歉地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新來的兵,可能認錯人了。”
宴九這會兒心思全在老頭那兒,沒仔細聽他話裏那句新來的兵,隻是嘴角輕扯了下,“沒關係,我現在能和那邊的人交談了嗎?”
廣海明點了點頭,“可以。”
接著就馬上下令接通那邊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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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爺囂張嗎?炸人家老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