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錢兄啊,這次來的匆忙沒帶什麼好東西,一點心意切莫拒絕”說著田誌把床頭的小桌子拉到身邊,從自己帶來的一個背包裏,拿出一樣一樣東西。錢康回頭一看差點哭了。隻見田誌把那一樣一樣東西整齊的擺在桌子上,分別是,螺絲刀,老虎鉗,刀片,辣椒水,鐵絲......
“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我要告你們!”錢康色厲內茬的吼道,因為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從之前這給倆人對自己出手的情況來看,錢康知道田誌可不是嚇唬他,他真是能做出來。
“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還屈打成招,就你,我現在都能給你保證,輕點把牢底坐穿,重點直接斃了,響應國家政策,配合警員工作,這才是你的出路。我也不學人家,什麼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不招我就在你身上用一樣家夥,這樣太慢,我可是忙的很沒時間陪你,我呢現在就開始侍候你,什麼時候你決定說了,我就停,好吧?”
說著看向自己帶來的一樣樣家夥,“葉秋你說先用什麼好呢,先把這辣椒水給他灌上好不好?”田誌拿起一個裝滿辣椒水的酒瓶說道
“不好不好,灌辣椒水的話,萬一他呆會想招了,說不清楚話怎麼辦啊?”莊葉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否定到。
“也是,那你把這漏鬥按他嘴裏,我尿泡尿!”
“表哥你怎麼這麼惡心啊,先不說你要是瞄不準尿我手上怎麼辦,呆會要是弄的一病房騷味,人家醫院的工作人員能放過咱哥倆啊!不好不好!”
“你們兩個畜生!!”此時錢康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對著這好像是在商量什麼正經事的兩人出聲罵道。兩人回頭淡淡的看了看一臉悲憤的錢康,然後回過頭去繼續商量。
“唉,表哥我想到一個法子,我記得村裏麵經常會有人有時開玩笑說,活人不能被尿給憋死,其實這句話我一直抱有疑問,今天我就得證明一下,非得給憋死一個”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鐵絲。聽到莊葉秋的話,在看到他拿起桌子上的鐵絲,錢康隻覺得自己下身一片冰涼,好像知道了莊葉秋下一步要做什麼。
“這個主意好,不過要是在這等的話那太慢了,說著田誌打開門衝外麵的兩個小警察說道:“去給我提桶水來!”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田誌從外麵接過一桶涼水。
“先給他灌上一桶水再說”,說著田誌拿起桌子上的漏鬥,就要往錢康的嘴裏按,錢康驚恐的看著靠近自己的田誌拚命的掙紮起來“你們不是人,你們不得好死!”一遍掙紮一邊破口大罵著。
“別別別,要是在灌水的時候他尿了怎麼辦啊?先給他紮上!”莊葉秋拉住田誌一臉認真的說道
“也是,還是表弟想的周到啊,聽你的,先給他紮上,來我按住他,你紮!”說著田誌一把按住掙紮的錢康,錢康沒受傷的時候力氣都沒有田誌大,更何況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見到錢康被按住,莊葉秋一手拿著鐵絲,一手就去扒錢康的褲子。
“別!別!我招,我招,你問什麼我說什麼!”錢康眼淚順著那瘀青的臉頰留下,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情況恐怕都得崩潰。
“你真沒骨氣,我還想驗證一下我的想法呢。你不是跟張貴說你是當兵的嗎,怪不得國民黨打不過共產黨!”莊葉秋一臉失望的對著錢康說道。
“嗚嗚嗚,你們倆會遭報應的!”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被這哥倆給整的嗚嗚的哭了起來。“呀!還敢罵!葉秋動手!”
“我罵我自己!我罵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