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河連將那個諭令傳給河連的時候還隻是一個小隊長,幾年過去,念生早已不再是那個小小的隊長,搖身一變成為了僅次於將軍之下的左旗大人,其威嚴和狠辣的手段更是讓人畏懼。
“念生......”就在那一刻,黑色勁服男子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念生,開口說道,“今天找你來有些事情要說。”
“大人請講!”聽到黑色勁服男子的這句話,念生頓時心中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在他剛踏進營帳之中看到河連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察覺到了,直到黑色勁服男子再次開口,那種預感似乎快要將自己淹沒了。
“這紙諭令你可認識?”黑色勁服男子伸手將桌上的一張宣紙遞到了念生的麵前,開口淡淡的說道。
“回大人,屬下不曾見過這張諭令。”念生看到那張有些發黃的諭令,臉上絲毫沒有露出異色,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說這張諭令是從你手上傳出來的啊。”黑色勁服男子輕輕一笑,開口說道。
“大人,屬下從來沒有見過這張諭令,而且這張諭令上麵的官印一看就有問題。”念生開口說道從,隨後一轉話題說道,“不知道大人是聽誰說的小人曾經見過這張諭令的?”
“河連......”黑色勁服男子開口說道。
“是,大人!”河連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恐懼強行壓在了心中,開口說道,“左旗大人,小人記得在幾年前,你親手把這張諭令交道我的手上,而且下過死令不得外傳,隻需要遵守即可。”
“嗯?”念生眉頭一皺,開口喝道,“原來大人說的那人就是你,你什麼東西,竟敢在大人麵前胡言亂語?”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張諭令是我傳給你的?”念生再次開口喝到。
“當時大人親手交給我的,小人現在還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河連將心中的慌張壓下,指著念生開口說道。
說著,何亮將當時的情景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的偏差,而且沒有一點的誇大或者是添加自己的語言,僅僅說出了當時的一切而已。
“混賬!”念生聽了之後,一甩衣袖開口喝到,“一派胡言,簡直不知所雲,你以為大人會相信你說的?”
“來人,將這個小人拖下去......”念書呢個開口大聲道。
但是過了半餉紙偶外麵都沒有一個人進來,念生見狀,開口說道:“大人,屬下這些年,一直為大人效勞,從來沒有過怨言,這些大人都是看在眼裏的,如今大人難道要聽信一個小人的謊言?”
“這些年的你做的我自然是看在眼裏......”黑色勁服男子開口說道,“隻是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過了。”
“關於這件事,先到此為止吧,我已經調查出一些眉目來了,到時候還需要你的配合。”忽然黑色勁服男子的語氣一沉,開口說道,“我不想有些事情鬧大......”
這些話河連聽的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黑色勁服男子在說些什麼。
但是這些話落在念生耳中,卻是有如驚雷一般。
“你先下去吧,回到東營之後那兒也不準去,聽到沒?”黑色勁服男子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是,大人,屬下告退!”念生臨走前陰厲的看了一眼河連,不過這個動作自然做的很隱秘,沒有讓黑色勁服男子發現。
話音落下,念生大步走出了營帳。
“來人,盯住念生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樣的,立刻彙報給我。”黑色勁服男子開口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