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悲劇人生 鬼眼看鬼(1 / 2)

1995年,就是我剛出生那年的某一天,一個傻逼西西的胖護士抱著我往嬰兒房裏走,結果腳下一滑,摔了一個大前趴!還把我死死地壓在了下麵,兩個猥瑣的乳;溝【那是胖出來的】

死死地夾著我,讓我差點沒喘過氣來。要不是老子生命力頑強,戰鬥力直達250,我才不會被這戰鬥力不足5的渣所壓死。還真被這200多斤的肉球給砸懵了。

我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從出生就很與眾不同。別的孩子要麼長得像爸爸,要麼長得像媽媽,要麼長得既像爸爸又像媽媽。

但是我長得誰也不像,我們全家坐在一起照相的時候,三張臉就像三權分立那樣各為其政。

這是一個很悲哀的事情!不過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爸媽終於發現我雖然長得不像他們,但是卻比他們都漂亮許多。

隻要事情是在往好的方向演變就不是壞事。

這要是爺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又托人又找關係的在我的俊臉初現端倪的時候把我的名字改成“陳子綃”.

“啊,血脈啊,真是可怕的血脈!看你的臉,倒有七分像他!”

“‘她’是什麼人啊?”我驚慌的問著老爸,“不會我另有一個媽吧?”

“嘿嘿嘿!”爸爸幹笑兩聲,“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

天啊,這分明就是默認了嗎!原來我那個老爹常年出差,說是去研究民俗尋找古跡,原來是偷著包、二、奶?

我回家以後咬著被角悄悄的哭了一個晚上,還是決定不要把這個秘密告訴媽媽,她那麼辛苦,要養著這個家,要養著正在上學的我和不事生產的老爸,要是知道自己還在幫別人養兒子一定會禁不住打擊。

最主要的是,以我媽那個火爆脾氣一定會把我這個和她一點血緣關係的白吃飽一腳踢出大門。

於是我小小年紀就隱藏著這個天大的秘密,在老媽眼皮底下騙吃騙喝,苟且偷生,真是戲劇化的人生啊!

更戲劇化的還在後麵,我從小就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有一年去農村的親戚家過年,我就看到一個奇怪的男人,他的背後總是趴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那天他正拿著一個很老舊的金首飾到處兜售,說是自己祖傳的,現在手頭緊想低價出售。

他兜著圈子不知為什麼就來到了我的親戚家,我那個時候還小,他伸出的手掌正好在我的眼皮下麵。

手心裏托著一條金燦燦的鏈子,不過那個鏈子的一端被一隻血淋淋的手緊緊抓牢,就是他背後的那個女人。

“叔叔,你為什麼要賣了它呢?阿姨不放手呢?”

那個男人聽了我的話眼睛瞪得溜圓,“你,你說什麼阿姨?”

“就是你背後的那個阿姨啊!”我指著他的身後,“你為什麼老是背著她呢?她的頭上還有血呢!”

於是這個男人在聽到我的話後,一下就暈了過去。

後來才知道他在山上殺了一個女人,而那條鏈子就是從那個女人的脖子上扯下來的。

這件事發生以後,我們家的親戚對我們家格外的熱情,簡直是像送瘟神一樣敲鑼打鼓的把我們全家送走了。

並且再也沒有過往來。

真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況且我是出於無心!

但是我長得越大,能看到的東西就越多,那些東西有的時候還會和我聊兩句。它們都盡量保持著人的樣子接近我,訴說著不為人知的苦悶。因為不為人知,所以越發神秘,神秘的東西多半駭人,於是我知道人類管他們叫做“鬼”,而且每每提起必定牙齒打戰,渾身激動得亂抖。看來“鬼”是一種能激發人類潛能的另一種存在,就像我們班的女同學,她們看到帥哥也是一樣的表現。

就是因為我這樣的能力,我的成績一直非常不好。這並不能怪我,別人看起來安安靜靜的教室,我卻總是覺得鬧哄哄的,不是看到窗戶上趴著一張人臉,就是看到老師的粉筆盒裏冒出一隻手,把粉筆掰成一截截的,然後聽老師扯著嗓子批評生活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