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畫家(2 / 3)

就在我起身去了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桌子對麵出現了一個長相和氣質都很驚豔的女孩。

她如同寒夜中掛在天空滿月,冰冷而神秘。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宛如玉雕般的麵龐散發著一種凜冽的寒氣。她眼眸似寒星般冰冷,深邃而不可捉摸。她那一頭黑色的修長秀發,發絲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她的身姿高挑而優雅,仿佛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

眼前這樣的她,如同寒冷冬日裏的冰雪女王,美麗冰冷且高貴,讓人既為之傾倒,又為之望而卻步。

我一邊擦手,一邊用腳推搡著之前沙發的一角,輕輕的坐會我原來的位置,偷偷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陌生小女孩。

她翻看著手裏的繪本,從我過來到坐下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好像完全沒有被我所打擾到。看著眼前的一切,我連自己的喘息都調整了,安靜的仿佛置身在空曠的原野。

我心裏此刻的獨白:“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坐到這個位置,難道是我剛才沒在,她以為這是沒來的急打掃的空桌。也許是她也喜歡窗外的風景,想坐的離看風景地方稍微近一點。不過她一直專注在手裏繪本,可能想看到的風景並不在窗外。她這樣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想開口!”

我還是照常盯著我自己的風景,隨意伸了個懶腰,不小心把手伸到了她的畫麵中,她眼前的風景一下有了波瀾。

繪本的花田突然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正好在此刻我們是互相看著對方的,我急忙把自己的手從那一頁花田上縮了回來,隻一眼她又回到了她自己的那一方空間。隻剩我還停留在半路無處安放的手,以及我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尷尬的瞅著自己,慢慢的將手放下。

剛剛發生的小插曲好像就被無聲的揭過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慢慢的空氣又回到了之前冷冽,各自繼續著各自的狀態。

良久,我點燃了夾在手裏的香煙,煙霧還未飄到她那個空間的時候,她淡漠的吐出一句話,我甚至都沒聽的多清楚!

“不太喜歡香煙的味道,能把煙掐了嗎?”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抬頭把臉側向了窗口的方向,感覺很隨意又有點命令的口吻。

此刻我心想:“你可終於開口了,不然這快一個小時我調整的呼吸太過難受!”

“還是你去旁邊抽吧!”就在我愣神之際她開口道。

“這就掐了...…”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把手裏的煙滅掉,順著她看去她依舊看著窗外。

“你一直看著窗外,窗外好像除了街角偶爾路過的行人,還有不同顏色的雨傘,再也沒有什麼了,盯著看那麼久?”沒想到話題的開頭竟然是她提出來的。

我也把頭向窗外看去慢條斯理的回答:“本來就沒什麼,遠處的風景全部被對麵的高樓擋住了。”

“那你還盯著看好久,脖子不酸嗎?”她轉過頭看著我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個問題一下很跳躍的,讓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回複了一句:“好像也不怎麼酸!”

“哦……”

問題和答案都是這樣隨意,空氣突然安靜,畫麵又定格到這裏。

“前麵我以為這桌的人走了,所以就坐到這裏了,你不介意拚個桌吧?”

她手托著繪本,輕聲說著,把繪本慢慢的往包裏塞。

“不介意,就是前麵你一直沒說話,我也沒敢打擾!”

“你不是過來坐下也一直沒有說話嗎?”她又從包裏翻出一本漫畫,把書攤到眼前並沒有去翻開,雙手托著下巴,兩隻大眼睛正對著我。

我吸了一口杯子裏剩了不多,冰塊融化殆盡的咖啡底,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本來想打招呼,看你一直沉浸在你的那個小世界裏,就沒去打擾!我甚至連我自己的呼吸都調整到最低了,長時間轉頭看著窗外,這會脖子好像真有點酸了。”

“這麼說來,倒是我的不對?你剛過來的時候,我就應該先朝你打招呼。”

“反正你不是已經先開口搭話,誰先誰後的也無所謂了!”我微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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