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要走好不好,這裏好黑,我快要死掉了,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是誰用那麼淒厲的語調說話,那種心痛到死掉,那般冰冷的感為什麼那麼熟悉!
“練琴弦都拿不穩,你拿什麼來跟我搶,你啊,早晚有一天和你那倒黴的哥哥一樣出門就被車撞死。”那麼鄙夷的語氣,到底是誰?
“從現在開始,小提琴就是你的生命,你的一生隻能獻給它,它就是你的一切。”我可不可以拒絕,我討厭那種束縛的感覺。
“孩子,要堅強啊!”不,不要走!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媽,你回來啊!
“嘀嘀嘀滴滴滴!”猛地坐起身,背上潮濕的觸感提醒著自己夢境的可怕,已經是第三次了,那些黑暗的景象時不時地在自己的腦海中閃現,每一次都讓我汗流浹背,那段也許是被我塵封的記憶最近越來越頻繁的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伸手關掉還在吵鬧的鬧鍾,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現在還早,海榆市沒有汙染的天空還沒有完全亮起來,朦朦的,異常美麗。
今天是紫藤學院開學的日子,作為學業班學生會成員,要比其他人來早一星期,來準備新生事宜。而那些噩夢也是由一個星期前出現的。
我是一個孤兒,我記得我五歲以前的記憶,可是中間十二年的記憶卻不記得了,依稀之間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現,可是仔細一深想,就頭痛欲裂,這還被南弦當成笑話在學生會裏流傳了一陣子。當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說,畢竟在學院裏極光這個名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而我就是這個名字的擁有者。
我叫極光,最美麗也最短暫的存在。
早早的來到了學生會辦公室,不出意外地看到滿地狼藉,那群家夥昨天一定瘋了通宵。歎了一口氣,任命的拿起掃帚。
歪歪扭扭橫七豎八的可樂瓶,一定是薛小禮的傑作!這個家夥典型的可樂主義者,不是可樂連碰都不會碰。
還沒有關機的電腦。哎,南音那工作狂。
“滿目瘡痍”的飛鏢靶,這已經是一個星期內的第三個了!
南弦也真是的都不管管,全校大概就屬這群人最有個□□!
不過,直起身看了看煥然一新的辦公室,隻有和這些人在一起才會感覺到有家的溫暖吧。那種安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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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小禮。”好笑的看著小禮打著嗬欠神情恍惚的走進來,反射性的到了句早安,就趴在桌上當死屍。良久才反應過來,想看鬼一樣的看著我。
“學長,你不是去分校作報告去了嗎?按理說不是應該到下個星期才能回來嗎?”
“學校臨時決定讓我回來迎新生,要做開學演講呢!”我也很無奈啊,都已搭上飛機了,還要緊趕慢趕地回來。
“學長,下次這種臨時狀況一定要先告訴我們啊。”小禮的語氣很無奈,我點了點頭畢竟確實是嚇到她了。“不然我會以為見到鬼了!”小禮繼續說。我要收回剛剛的話,一隻白眼狼。
我彈了一下她的小腦瓜,將手中的一打資料放進了她的手中。
“現在要開始工作了哦。”眨了眨眼,滿意的看到小禮呆滯的樣子,轉身去找南弦。
剛走出門口,就聽見小禮哀怨的叫聲:“學長,你居然使用美男計!太卑鄙了啦!”
兵不厭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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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這裏就是‘光’,這是著名的小提琴家莫聲專門為紫藤學院設計的大禮堂,第一層是舞會的地點,一個星期後就會舉行開學舞會,到時候就讓我們看看學弟學妹的風采吧。”少年清幽的嗓音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