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牧張開雙臂,激動的奔向唐言九。
“羽墨牧,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個正形!”
唐言九望著跑來的羽墨牧,調侃的笑笑。
“哈哈,小九九,抱一下唄,三年未見了,想死我了!
你也怪狠心的,前兩年沒死都不知道傳個信來,
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死了,差點就跟著殉情了呢!”
羽墨牧一臉哀怨的瞪著唐言九。
“我就在床上躺了兩年,那不就是和死了沒啥區別嗎!
若不是菱姨和阿古爺爺他們,我可能真就死了!”
唐言九漫不經心的說著,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苦笑。
羽墨牧滿眼心疼,道:“辛苦小九九了,都快陸景修,若不是他......”
“咳咳咳......殿下,九公主肯定也站累了,該上馬車了!
咱們若是再不啟程,天黑前到不了驛站!”
牧北在一旁使勁的扒拉著羽墨牧,想要他閉嘴,可人家絲毫沒有領會到。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我能不知道嗎,
扒拉我幹啥,陸......嗷— —嘶,疼疼疼!”
牧北使勁一腳踩在羽墨牧的腳上,羽墨牧疼得抬著腳跳了起來。
“牧北,謝謝你,無礙的!對了,先去洛陽城,我有些事,要在那裏待上兩天!”
唐言九笑了笑,搖搖頭道,隨即便上了馬車。
羽墨牧聽到洛陽城幾個字,忽然反應了過來,
他悻悻的笑笑,慢慢靠近牧北,撞了一下牧北的胳膊:“你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牧北對著羽墨牧翻了一個白眼:“殿下,屬下還沒提醒你嗎?
那麼明顯了,九公主都看出來了,就你看不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牧北說完,嫌棄的看了一眼羽墨牧,轉身走到馬車的另一側去了。
“嘿,牧北,你是不是沒分清誰是主子?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下次......”
“羽墨牧,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為難牧北,
別欺負人家老實人,趕緊上來,你還走不走了?”
馬車裏的唐言九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誒,來了來了!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明明是他膽子越來越大了,每次都和我唱反調,
都是你慣的,若......誒,你誰啊,你咋還上馬車了呢?侍衛一般都坐外麵的!”
嘟囔著上了馬車的羽墨牧忽然看到了坐唐言九身側的皓軒,一時有些懵逼。
“羽墨牧,忘了介紹,他不是侍衛,他叫宋皓軒,
當麵多虧了他將身受重傷的我抱回楓葉穀。
他現在是我二哥了,而且,他武功比陸景修還高,你可別得罪他,明白了嗎?”
唐言九拍拍羽墨牧的肩膀,似笑非笑道。
聽了唐言九的話,羽墨牧瞬間抑鬱了。
“走了一個陸景修,又來一個宋皓軒,還都是有武功的,我現在開始學武還來得及嗎?
牧北啊,等回去,你教我武功哈!”
羽墨牧低頭嘟囔著,隨即喊了一聲馬車外的牧北。
“殿下,您就別逞能了,您還真不是學武的那塊料。”
羽墨牧氣鼓鼓的吼道:“死牧北,你怎的還滅起你主子威風來了呢!”
“閉嘴,安靜一點!再吵,將你丟出去!
小九,你靠著我歇息一會兒,洛陽城還有一會才到!”
宋皓軒冷冷的看了一眼羽墨牧,轉頭柔聲道。
羽墨牧低下頭,不服氣的嘀咕了起來:“凶什麼凶,這明明是我的馬車!”
“好,那我就不跟二哥客氣啦,到了你叫我一聲!”
唐言九有些疲倦笑了笑,靠在了宋皓軒的肩膀上。
兩個時辰後,馬車到了洛陽城門口。
已經醒了的唐言九掀起馬車窗幔的一角,
欣慰的望著敞開著的洛陽城城門,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
“牧北,先去軍營!三年了,該回去看看了!”
唐言九放下窗幔,緩緩說道。
片刻後,馬車停在了軍營門口。
隻見軍營門口,有許多人在排隊。
“最近這段時間,軍營一直在收兵,
不過都是他們自願參軍的才要。
目前已經不存在強製和被迫參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