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靈素說要來治安署找顧濟。
顧濟想著，見一麵也行。
吃完飯，趙玲瓏先走。
顧濟沒注意到，趙玲瓏走出餐廳的身影，稍微有些落寞。
治安署門前。
馮靈素穿的是棉麻碎花連衣裙，臉上笑容洋溢。
“你們治安署的人，可真是瞧不起世家的人。連進來找你，都要過不少的審核呢。”
馮靈素說道。
這不該生氣麼？
見對方笑嗬嗬的，顧濟奇怪。
“不說這個。”
馮靈素大咧咧，拍了一下顧濟，說道：“帶我進去。”
住宿區。
顧濟不住元帥府，自己在住宿樓找了個房間住。
馮靈素坐在客廳，等著顧濟給她拿飲料出來。
她有些手足無措。
像她這樣不算拘束的女孩，被對方直接邀請到家裏，也會有些緊張。
隻是顧濟麵容一如既往的平淡，她很快釋然。
“要看什麼。”
顧濟擺弄著遙控器。
“海綿寶寶，喜羊羊，東京食屍鬼，小豬佩奇，都可以。”
“……我可得找找。”
似乎混進了奇怪的東西。
馮靈素抿了口可樂，眼睛在顧濟身上打轉。
眼眸微亮。
“不錯啊，居然升到青盾了。”
顯然是發現了顧濟風衣上的徽章。
顧濟笑道：“托你的福。”
馮靈素捂嘴，笑出聲：“別來這套。”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收斂笑意，盯起屏幕來。
“顧濟，你升職了，肯定是費了不少心。不過最近還是別太高調。”
馮靈素開口。
顧濟平靜地看向馮靈素。
“出事了？”
他拿了個堅果，扔進嘴裏。
“出大事了。”
馮靈素表情嚴肅：“我上次跟你提到過，納蘭家的聖道教，你還記得嗎？”
顧濟點頭，他自然是記得的。
醫術精湛，專做好事。
簡稱：聖人。
馮靈素隨口問道：“你知不知道納蘭家族？”
顧濟搖頭：“很強？”
眼神依舊波瀾不驚，隻是語氣稍微有些好奇。
馮靈素一拍腦門。
“曆州的勢力都不了解，你這也算是治安署的衛士？”
感覺這天都聊不下去。
顧濟眼眸微微一轉，想了想。
了解這些，好像沒功績拿。
馮靈素翻了個白眼，掰起手指。
“有內丹高手，在曆州才排得上名號。”
“六大武館，四大世家。”
“在曆州，除開鎮魔司以外，就是這些世家最厲害了。”
“納蘭家是以槍法出名的……是長槍，不是手槍。”
顧濟突然問道：“馮家呢？”
也是閑聊。
馮靈素隨意說道：“人口來說，算得上大家族。不過沒有內丹境功法，拿人頭給自己壯膽嗎？”
“家主前些年在禁區，得到部修煉體魄的功法，靈感來源是魔物，練到極致，雖然比不上內丹境大佬，對付煉氣境的高手，也是綽綽有餘了。馮家勉強算是第二流的家族吧。”
顧濟好奇道：“修煉體魄的功法，能說詳細點嗎？”
他最近就在關注這個。
馮靈素尷尬道：“我什麼境界。哪有機會看到這本功法。”
“家主說了，隻傳天資聰穎的人。而且要苦熬數年，才能學有所成。”
她的天資隻能算可以。
“額，你把話題拐到我身上做什麼。”
馮靈素癟了下嘴，說道：“納蘭家這件事，跟你關係更大好吧。”
顧濟撓頭。
什麼鬼，這也能扯上自己？
馮靈素繼續說道：“聖道教是納蘭家的供奉開的。這個供奉，年歲不大，已經有接近內丹境的實力。”
顧濟點頭。
亂世來臨，各種宗教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