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提到幕後凶手藍奕傾臉色的的變化,初音識相地閉了嘴。
沉默許久不見藍奕傾再開口,初音壯著膽子撿起地上的酒壺,憑空一晃,便用意念將自己空間中的美酒變入壺中,變戲法一般靈活巧妙,眼睛卻未從藍奕傾的俊臉上離開過。
“毒是誰下的現在還不是重點,重要的是解開毒,好好活下去!”將酒遞到一臉陰沉的某男麵前晃晃,不知死活的再加一句“你現在不能喝酒,我喝給你看哈,一醉解千愁!”話音落,自顧自的將兩個酒杯一撞,抬頭一飲而盡。
看見初音喝酒跟喝白開水一樣,藍奕傾氣的臉更黑了,一把奪過酒杯“誰教你這麼喝酒的,這麼猛一會有你受的!”將兩個玉杯直接直接隨手丟進旁邊花叢,一把拍掉初音伸向酒壺的小兔爪。
“我怎麼喝關你什麼事,管的還挺寬,你是我什麼人!嗝~少拿主人架子壓,嗝~我,我告訴你,我可是酒場高手呢,千杯不醉!嗝~TMD,這什麼酒,後勁這麼大!”看起來暈暈乎乎的,說話倒是相當清楚。
藍奕傾神色一頓,明明剛出森林,哪來的酒場高手?她到底經曆過什麼?埋在地底下幾十年的桃花釀,普通人一滴就醉,她年紀尚小兩杯下肚居然隻是情緒稍微激動點?這太不正常了!
瞅準某男獨自納悶的空檔,某女餓狗撲食狀直直撲向酒壺,端起來後一個敬酒姿勢老練而標準,隨後又是一貫喝白開水的架勢,看的藍奕傾都是一陣心酸,這種喝法。胃要多難受?
“別喝了!今晚月圓之夜,你還要幫我壓製冥毒呢!你不想要自由了?”一把搶過酒壺,直接往地下一甩,價值連城的玉壺瞬間摔了個粉碎。
明明是很擔心她的身體,脫口而出的卻是如此不近人情的話,藍奕傾說完也很是懊惱,坐到一邊,一如往常冷淡的樣子,並不打算解釋。
“切!就知道你也就在乎你那點破事!發發牢騷不行啊!”聽他一說,自己心情不知怎的又臭了起來。
“知道就好,今天月圓,幫我壓製一下吧!”藍奕傾聽她如此說,莫名的生起氣,口氣相當的壞,幹脆將壞人的帽子一扣到底,她對自己本身就沒什麼好印象不是?不差這一點!
“壓什麼壓,就你這口氣!找你的好基友去吧,再見!”某女小碎步挪到幾米外後,扯著嗓子一頓嚎,然後拔腿就跑!
某男相比淡定許多,淡淡的瞥了一眼,見初音馬上就要進到南宮連城屋子裏了,才不疾不徐的輕吐一句“控魂。”一時間,初音的手剛要抓向窗簷,然後……就這樣靜止不動了。
“靠!你還會不會點別的,就光會用控魂嗎?”不見藍奕傾說話,變本加厲“藍奕傾,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喊完才發覺自己這話太他媽精辟了!
坐在凳子上的藍奕傾似乎很不在意,大手一揮一陣掌風飛向初音,看上去很瀟灑,然後……初音童鞋就更瀟灑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藍奕傾不知從哪來一把折扇,風姿無限的擺了幾個動作,看的初音眼神發愣。
月明星稀,樹影婆娑下,一襲雪白的中衣卻風華不減絲毫,容貌無雙的翩翩佳公子輕鉤薄唇,長身玉立,宛如仙人一般,拿起桌上原來的幾個杯子,大步翩然的走向初音。
走近後利落地將杯子往初音頭上一撂,充滿魅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初音。“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連最起碼的禮術都不會了?”藍奕傾眼神中充滿了警告,雖是個問句,卻讓初音感到了無形的壓力,背上的汗毛“嗖嗖”的豎了起來。
也不看初音各種賣萌各種可愛的眼神,徑直走進屋,留下某人在碩大的庭院中姿勢優雅地數著月亮。
“連城,開始吧。”進屋後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端起一杯熱茶吹了吹,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南宮連城無語的望望外麵,自己這兄弟什麼時候這麼愛和小丫頭叫板呢,原來可不是這樣的!
快步走到門前洗洗手,簡單擦拭後南宮連城坐到藍奕傾後麵,不由分說的脫下藍奕傾的衣服。
夜色雖深,初音隔著一層白色窗紗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看見屋內,初音兩眼瞪得老大,生怕落掉關鍵情節。讓他去找好基友他還真的……哎,兩個多麼出眾的大美男啊,竟然是斷袖!這麼直接,還“開始吧”,後麵的畫麵……矮油~人家都不好意思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