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著閻埠貴回了家“三大爺,坐我熱一下菜。”片了一個豬腰,又炒了一份腰花。和三大爺坐下喝酒聊天了。

“三大爺,劉海中是真沒良心。劉光齊那時候升遷就差一口氣。叫我做飯我可是全力以赴啊!材料還是我給的。現在兒子不回來我就成了傻柱。”

”柱子,院子裏人呐,劉海中你惹不起。這院子裏前院中院你可以躲。後院那是主動咬人的。”閻埠貴提醒著他。

“嗬嗬,還是三大爺通透,來我敬你。”

周末何雨柱想出去逛逛,碰上了劉愛軍。“柱子,你會不會弄野味?陶誌斌搞了一點。晚上去嚐個鮮怎麼樣?”

“行”何雨柱點頭答應。

到了陶誌斌家裏,他開了門愁眉苦臉。“柱子,趕緊殺掉,啊呀媽呀。可臭死我了。”他指著籠子說道

何雨柱順著他的手看去“這是黃鼠狼?”

“嗯,他娘的這是吃了黃豆了。”陶誌斌感覺自己衣服上都是味道。

三個籠子一個裏有兩隻黃鼠狼,另外兩個是野雞和野兔。黃鼠狼瑟瑟發抖,突然看到何雨柱,馬上站直了身子開始作揖。

“咦,這還有靈性啊,你看”劉愛軍也感到頗為神奇。

“誌斌,這兩個黃鼠狼要不給我吧,也沒什麼肉。我看著挺有靈性的。”何雨柱也覺得有點可憐。

“嘿,你還是個有愛心的。那其他我殺了啊!”陶誌斌拎著兩個籠子出去了。等他回來血糊糊的拿著殺好的雞和兔子。黃鼠狼蒙住了眼睛。

何雨柱也覺得好玩,他接過東西,洗淨剁碎。每一刀下棋黃鼠狼就一抽一抽發抖。野雞爆炒完了加水燉著,加點大料老抽生抽白糖。兔子可是川菜傳統美味。

何雨柱做完端上來,可把陶誌斌劉愛軍饞壞了。“兄弟,你手藝是這個。”給了他一大拇指,也不怕燙用手就拿起兔肉啃了起來。

一隻黃鼠狼覺得外麵味道挺香,鼻子一顫放開爪子,看到劉愛軍正好掰開兔子腦袋。嗖一下鑽到另一隻屁股底下去了。

把何雨柱樂著了,真有靈性。好像有了智慧。回家路上把兩隻黃鼠狼收入道觀。可不敢帶回家萬一嚇到於莉。或者在家放個屁。

第二天他睡到個大天亮才起,這是廚子福利。午餐前趕到就是了。起床去看看兩隻小家夥。一進去氣著了,地裏土豆啃了幾口丟了,竹林裏一地雞毛。打碎的雞蛋鴨蛋一片。

兩隻黃鼠狼聽到動靜出來了,看到他還嘻嘻的似乎恥笑他。何雨柱瞬間發動雷暴符。劈裏啪啦兩隻黃鼠狼電麻了。

一手一隻抓著去了道觀裏。準備做個籠子關起來。沒想到進了正殿兩隻黃鼠狼醒了過來。竄到供桌前開始磕頭。

一道白光包裹著兩個小家夥慢慢浮在空中。白光中生出兩個光點飄向他。拿手一碰融入體內。他好像和兩個小家夥建立了聯係。

白光散去兩個小家夥驚恐不已,慌忙向外逃竄。可是出不去四周把它們禁錮在這個正殿裏了。

何雨柱出了道觀搬了二麻袋土豆進來。啃我土豆,我就讓你們啃個夠。丟下就出了道觀。

直到三天後他才進去看它們,土豆已經消耗一空。兩個小家夥渾身皮毛居然有了光澤看上去還有金色的感覺,不過它們現在正可憐巴巴的拉著他的褲腳。看到它不為所動跑到邊上。不知道做了什麼何雨柱感覺自己可以控製它們了。兩個小家夥也垂頭喪氣的沒了精神。

能不能控製它們,何雨柱抓了一隻回到四合院。心裏想著小家夥抓老鼠去,它好像有點不甘心也隻好爬上房梁。不一會兒就叼著一隻老鼠回來了。開開心心啃起來了。

聽命令那好帶你們去兜兜風,於是兩隻黃鼠狼就被他帶到了工廠。命令它們不許在食堂不許進倉庫自由活動。

“傻柱,晚上小食堂伺候著,老子要陪廠長吃飯。”許大茂進來一拍胸脯得瑟的說道。感覺腳下穿過去一東西一腳踢飛。“你看看你們廚房,老鼠橫行無忌。我等下去舉報你,你等著打掃衛生吧”

“去你大爺的,你過來老子揍不死你。”

被一腳踢飛的黃鼠狼也狠狠盯著他。黃鼠狼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看著那個得瑟的身影咬牙切齒。

晚上許大茂酒桌上正常發揮,鑽到了桌子底下。許大茂睡著了,他做了個夢。有人撫摸了他的頭發,接著有一雙手在他胸前移動,接著解開它的皮帶脫了他的鞋子,不對還有褲子。他睡夢中咧開嘴笑了。

第二天許大茂在保衛科禁閉室裏醒來。保衛科通知他,現在他耍流氓事實充分。等待廠裏最後處理結果。他感覺自己臉上,褲襠裏火辣辣的疼。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鞋哪褲子哪。都去哪裏了?

而何雨柱也做了個夢,他看到倒在桌子底下的一個人。是許大茂然後自己莫名其妙的脾氣暴躁。過去摸了摸他頭發不對我為什麼是用嘴。然後我站在他身上,為什麼我可以站在他身上。等等我開始咬他皮帶又咬他鞋帶。怎麼把他褲子脫了。嘖嘖嘖,怪不得叫大茂。這個帽子帶著烏龜沒有出頭之日啊。要不要給他做個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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