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話,明擺著想知道她的態度。
裴斯年這種日天日地的占有欲聽到她一點點維護的話都能讓她死在他身下!
況且傅家怎麼樣,和她確實也沒什麼關係。
在傅澤明確知道她是裴斯年的人的情況下故意來招惹她,擺明就是傅澤故意給裴斯年難堪,想戲耍裴斯年的人拉高自己身價,而她對於傅澤來說隻是戲耍的玩物罷了。
哪怕傅澤後麵動了情,可他一開始就目的不純粹,這種人本該就不值得同情,就算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的活該。
傅澤被周一拖走的時候都在求饒,甚至是一口一個裴夫人叫著。
裴斯年的眸光一直在葉淺音的身上,一刻不曾移開。
直到她對傅澤早就沒了感情。
但是想到他倆是男女朋友過,他都要嫉妒的想要發瘋。
好在……
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冷意的眸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曖昧的戲謔,他坐過去,抬手,指腹輕輕從她的脖頸處摩挲一下。
葉淺音臉色都變了,立刻站起身就要跑。
隻是下一秒,手腕被人扣住,被人拉入懷中。
男人身上的氣息撲麵而來,男人的大手落在她的脖頸處,強迫她仰起頭接吻,像是還透著歡愛過的味道,浸染了曖昧。
沒有過分的強迫,輕輕親了兩口就將人鬆開。
裴斯年望著她的眸子盛滿了侵占欲望,嗓音低沉沙啞:“寶寶,吃飽了嗎?吃飽我們可以去領證結婚了。”
“……”
他的大手很不安分。
甚至是撩開了她的裙擺,肆無忌憚的探入。
葉淺音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伸手抓住了那隻蠢蠢欲動的手,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裴斯年你是禽獸嗎?!”
裴斯年格外的愉悅,眸光都透著縱容勁,將手從她手裏抽出,而後指尖落在她脖頸處的曖昧吻痕上。
喉結滾動:“隻是禽獸不如而已。”
“……”
開了葷的男人真可怕!
以往裴斯年確實是下流,至少他倆之間隻是親兩口就算了。
可是他開了葷,就像是徹底的撕開了外麵那層斯文的偽裝,隻剩下想沉溺欲望中的敗類!
“裴夫人,現在去領個證?”
葉淺音的目光這才落在桌子上的那兩本戶口本上。
男人將她抱在懷裏,曖昧的去吻她的耳尖,輕嗅她身上的氣息,眸光欲望越發濃鬱,抱著她的腰肢的手都在輕輕揉著她的腰肢。
想到昨夜緊致溫暖的感覺。
他就恨不得……
“逃了十天,隻是和我領個證,不過分吧?”
“我為什麼逃裴先生心裏沒數嗎?”她看著戶口本,臉色並不好,甚至是試圖從他懷裏逃離。
“沒有人想和占有欲和控製欲那麼強的男人結婚!”
然而那隻手臂卻加重了力道,另外一隻大手落在她的小腹處,微眯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結婚懷孕了怎麼辦?葉淺音,你想和我生個野種出來?”
“……”
懷孕?
葉淺音身體一僵,小臉一白,眼眸都有些慌亂了。
懷孕了怎麼辦?
昨夜裴斯年弄了好多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