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2000塊晶石了,好不容易存點晶石,花的到是真快。哎,這點晶石也不知道夠不夠讓我在荊棘學院念夠一年的。”
拓跋寒很不甘心的數了又數口袋裏麵的晶石。他為了自己的堅持,到現在連掌控的方向都沒進行選擇,所以生成本命空間的資格都沒有。這些晶石隻能裝在口袋裏麵。
晶石,這是一種小小的圓圓的散發著光芒的能量石塊。它已經成了掌控域裏麵的硬通貨。自從上古時代因為紙製錢幣和貴重金屬作為硬通貨引發了不可收拾的通貨膨脹,整個社會的經濟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晶石這種具有自身實際價值的東西,就自然而然代替成為了硬通貨。
這種圓圓的不到尾指指節大的小石頭的發現,使整個掌控域的文明往前邁了一大步,到底是不是這樣拓跋寒不知道,反正他隻知道這玩意是個好東西,修煉可以靠它,控獸者喂養野獸用它,控植者種植花草也可以靠它,甚至日常生活的能源也都是來自於它。
拓跋寒之所以選擇荊棘學院到並不是因為這學院曾經出過世上第一個偉大的平民掌控士——神一樣的控植者夜風。即使他也是聽著夜風的傳說長大的,夜風也算得上他人生的第一個偶像。
拓跋寒之所以選擇荊棘學院是因為它夠遠,足夠遠到自己的家族不會輕易的尋找到自己。
“我靠,哥們不過歎了口氣,走了會神,都這個點了?今天招生的最後一天啊,要是遲到了,我跋山涉水的辛苦白費了都不說。可是錢啊,錢可就白浪費了啊,路費已經花了那麼多的晶石啊!”
拓跋寒痛苦的看著駕馭著巨型千足蟲的公交司機,多麼的渴望能做到千足蟲上慢慢的趕去荊棘學院啊。為什麼想做千足蟲?開玩笑,做千足蟲出行多便宜啊,一塊晶石,全城各個地方任我行啊。
咬了咬牙,仿佛下了什麼舍生赴死的重大決定一般,拓跋寒對著天空一招手,喊道:“出租,來個出租!”
一陣狂風呼嘯而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大叔腳踩著一麵巨大的長方形盾牌從天空衝下,漂亮的甩尾之後穩穩的停在了拓跋寒的麵前。
大叔衝著拓跋寒露出了熱情的微笑,可是牙縫裏麵的菜葉差點把他給惡心吐了。
“上來吧,小夥子。”
拓跋寒很不情願的跳上了盾牌,坐在了盾牌後麵安置的金屬製的板凳上。
“起步10顆晶石,十分鍾之後每過一分鍾加一塊晶石。”
“十顆晶石起步?我靠,你敢不敢在黑一點?”聽到這麼多晶石的起步價,拓跋寒感覺自己被閹割了一般的痛苦。
大叔嘿嘿一笑:“嫌貴?嘿嘿,嫌貴你別做控物者出租啊。”說著大叔抬起頭,用下巴點著天空說:“控獸者出租起步到很便宜。”
拓跋寒順著大叔的目光看向天空,正好一個駕馭著雙足飛龍的控獸者出租從他頭頂飛馳而過。雙足飛龍上的控獸者駕馭著飛龍,一會急停一會又來個三百六十度轉身,仿佛把自己當成競速比賽的選手一般,雙足飛龍上傳來了乘客驚恐外加慘烈的尖叫。
“MD,控獸者都是瘋子。”拓跋寒喃喃自語,他這話也不知道是有感而發呢,還是帶著深刻的成見。
看到墨鏡大叔對他帶著玩味的笑容,拓跋寒沒好氣的說道:“去荊棘學院。”末了他還是沒忍住,來了一句:“真黑。”
大叔哈哈一笑:“坐好了您呐。”
墨鏡大叔打了個響指,盾牌騰空而起,快速的飛了起來,向著城中心的荊棘學院飛了過去。
微風吹拂,雖然涼颼颼的但還是給人很愉悅的快感。看著四周的景色快速的從眼前劃過,拓跋寒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還在為多花十個晶石感覺到格外難受。
大叔遊刃有餘的駕駛著盾牌飛行,可能是城市司機的共性,大叔話夾子打開了。
“小兄弟去荊棘學院報名學習的?”
“恩。”心情鬱悶的拓跋寒跟死人一樣的哼了一聲,很不情願的答了一句。為自己的財產縮水了十個晶石這麼巨大的“損失”,他根本沒有說話的心情,鬱悶的正一個勁的自怨自艾呢。
“那小兄弟準備學習哪種掌控啊?”大叔根本不放過拓跋寒。
“控植者。”
“啊,控植者啊?不錯,有錢途有眼光,畢業出來給大戶人家種種花,除除草什麼的,當個園丁可比我們這些風吹日曬的工作快活多了。實在不行,也可以種種菜,當個農民照樣衣食無憂啊。哎,當年我就是選錯了行當,沒有小兄弟這般的眼光啊。頭腦發熱選擇當個控物者,現在成了個司機,天天荊棘城裏麵到處跑,還時不時要載客往周圍的衛城去,累的跟狗一樣。”大叔貌似很懂一般的侃侃而談,肯定的高度讚揚了拓跋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