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度卻是淡定的說道,“說的好聽,怕是我說出來之後死的更快了吧?馬船主這般行事,怕是會給族兄趙良嗣趙大人帶來災禍吧?”
“呃,哈哈……”馬揚笑了起來,笑著說道,“讀書人就是聰明,但是呢,你看你細皮嫩肉的,你要是能痛快的答應我的要求,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你要是說的話,我這些兄弟中保不齊就有喜歡你這身白肉的,再然後我把你買到相公館了,嘿嘿,那可就是斯文敗類,丟盡老祖宗的臉了啊。怎麼樣,我說的口直白了吧?”
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個時候卻討好的說道,“馬爺,我說啊,就是咱們北地人實在,有啥說啥,那個,馬爺真乃信人也。”那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聽戲,記住了這句,最後也跟上了這句,卻反倒惹得馬揚心花怒放。
馬揚笑眯眯的看著那漢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嗬嗬,我知道你好那一口,但是呢,既然你說馬爺我信人,卻是不能讓你爽快了,等回到州城,馬爺我出錢請你去爽一爽。”
那漢子卻是裝作憨厚呃嘿嘿直笑,竟然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謙虛的說道,“那哪裏好意思,讓馬爺這般破費。”
餘容度看著兩人這般把自己看做死人一般,聽到那馬蹄聲已經越來越近,幾乎再待會就會被馬揚等人覺察,於是微微一笑,卻是朗聲的說道,“馬船主經常往來東瀛,想必知道東瀛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一些地方,我就跟馬船主說說,從關東到四國、九州的長約800公裏,寬度約80公裏的地方有這個一個巨大的銅礦,儲量嘛,這麼大的地方,馬船主可以自己想象。”
這個時候,已經微微可以聽到馬蹄聲,馬揚卻是臉色一變,因為他明白在大宋這塊土地上能夠騎馬的都是非富即貴,不是有權有勢的人騎不起的。正要指揮著眾人上前把餘容度擄走的時候,卻聽到餘容度用著低了幾分的聲音有說起來。
“其實這不算什麼,據說有個地方,被稱為銀山,漫山遍野的荒山上,除掉野草,挖下一塊石頭來都是亮晶晶的銀礦石,那可以一整座方圓百裏的小山啊,馬船主不想想這裏有多少銀子嗎?”餘容度淡淡的說道。
然後看了一眼馬揚,輕聲的說道,“馬船主以為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馬揚這個時候卻是明白過來,餘容度的想法,立馬喊道,“上去綁了那小子,咱們趕緊走,再不走就晚了!”
餘容度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對方的馬蹄聲的節奏,快速而有力,盡管不懂的怎麼分辨,但也知道這絕對是好馬,卻是從容淡定的說道,“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