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我早就知道了!”
“你們說了這麼久,我能問一句嗎?”太子說,“我為你喝了這麼老幾壇的酒,是為什麼?他讓你幫什麼忙啊!”
“啊!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我看著太子,笑了起來。
太子能搞定狼傑,自然是意料中的事,假使狼傑本領真在太子之上,太子也未必會輸。否則,他這個太子還混個屁啊!掃地出門,都沒人要!不過在時間上……久了點,在手段上……賤了點!說他贏的不光彩吧……我自己好像也經常這麼幹!是啊,我幹慣缺德事,損人利己跟喝白開水一樣都沒挑戰性了。把人害的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也從沒有過良心不安,也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因為自打離家,差點被妓院的人賣掉起,我就當我的良心給狗吃了,讓貓調了。良心這東西,不值錢。可這次,看到狼傑為了個路邊遇見的丫頭,真的是再陌生人不過的陌生人,醉成這樣,還被太子當寶刷,心裏一絲怪異,一絲酸楚!完了,我來真的了,麻煩來了!
“不行,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看到我望著狼傑發呆,太子不知從哪裏找來把扇子,寬衣解帶,靠在椅子上一個勁的扇,說,“你心裏不是這樣想的嗎?酒喝多了!”
“你說什麼呢?讀心術你也會!”我見他難受,端了杯醋給他,他還以為是涼茶,跳起來就喝。
“呸!醋啊!”他喝了又吐,遲疑的望著我。冒是我不是幹這事的主,“你謀殺親夫啊!”
“醋比茶能解酒,你不要算了。好心沒好報!”我要搶過杯子,倒掉。
“別……我逗你玩呢!你給我的,老婆給我的,我什麼都要,都喝!”說著以比剛才灌酒的速度還快的動作搞定了那杯醋,“喂!你看見沒……你看不見!喝了這個,你不……才怪!”
“你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我說著,看天色不早,要遙遙扶著狼傑,反正遙遙巴不得呢,這個便宜讓給他,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狼傑給了遙遙,自然太子就隻有我扶了。太子早就料定了會是這樣,正色迷迷的看著我呢!
“你要知道,我今天確實是喝多了。熱血沸騰啊!那叫什麼來著……年少氣勝,今天晚上會幹出什麼事,說不定的哦!”說著自己起身,向我搭了過來。
我又不是白癡,自然躲開了。就聽他撲通一聲,摔得那叫一個慘啊!更衰的還是,滿臉灰土的樣子被自己喜歡的看到,明明痛的要死,還硬撐著說,“沒事!我自己走。”
於是超搞笑的一幕便在豔人穀中友情上演了!一個低著頭不敢見人的勝利者,走在最前麵,因為低著頭嘛,自是看不清路,一路亂撞!後麵緊跟著一個跟個指揮家的我,看時時看著他。我後麵就是,任勞任怨的遙遙,托著個大醉不省人事的狼傑。借著扶人的功夫,遙遙的那雙手不停的在狼傑身上亂摸。千辛萬苦,跋山涉水,九死一生!終於是回到了我們下榻的小店。依著遙遙的脾氣,今晚肯定是要抱著狼傑睡了!太子滿頭傷的,到頭來還是要我幫著擦藥。我們坐在房間裏,好像又回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模樣。不過那是,我是看不清他的臉的。這回嘛!看清了還不如,看不清呢!腫的跟豬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