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管您的,您放心,我回安排人上您那裏接您去的。不過著兩天,沒我的安排,您哪裏也不能去。別說您自己感覺不對味了,我也覺著回出事。”
“主人,落爺放心。小的會保護二位的。”刀疤說。
我是被徹底封閉了,可博暢此時好不快活啊!在京都最好的酒家裏,喝著小酒,抱著美人,聽著琴音,過得跟個神仙似的。他爹隻是吩咐他不許跟我們來往,可沒吩咐他不能吃喝玩樂啊!不過此情此景,讓四處找我的南宮軒撞了正著,揪起博暢的耳朵就罵。
“博暢!你不要臉。你對的起……”
“軒?你從哪裏的。我無聊死了。好找我吵架啊!哈……還是你好。也就隻有你,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
“呸!你給博暢,我問你朵南人呢!”
“我哪知道,他有手有腳的。你找他幹嘛!見到跟我問聲好!”
“少來!你跟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在哪裏你會不知道?你騙我是不是,看本小姐的厲害!”說著一根七尺長鞭從身後抽了過來,還好博暢躲閃及時,不過那張椅子頃刻見四分五裂。
“打架啊!好,我喜歡。來來啊!”擺出姿勢,來回的跳。
“你!你!你!就是你,帶壞我們家朵南的。看鞭!”說著又揮了過去,“快說,他往哪裏跑了。”
“我真不知道。我爹不讓我們來往。要是讓他知道,我住到京都了都還有聯係,非殺了朵南不可。我真的不知道。”博暢一手抓住鞭子,對南宮軒說。
“我信你才怪,來人給我抓回去,嚴加拷問。”說話間,那個個大漢,五花大綁的就把博暢舉了起來,要帶走。
“南宮家,向來就是這樣!”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客官,您小點聲。她可得罪不得啊!”小二急忙說。
“姓南宮的了不起啊!”
南宮軒往裏看了去,一位青年男子模樣的人,正端著茶喝著呢!她趕緊走了過去,“你說話!你誰啊!找人呢,你管什麼。還是你把朵南藏起來了!”猛的一拍那個人的肩,那個人半天沒反應。南宮軒心想,難不成和朵南一樣是個繡花大枕頭,中看不中用,還是他就是朵南,坐在也看不清高矮來。
“姑娘臂力不錯,就是拍錯人了。”那人慢慢的抬起頭,“昨天我收拾一個,今天……收拾你這個潑婦也不錯。”
“能幹?”博暢閣老遠,說,“完了。軒死定了!能幹啊!南宮軒跟我鬧著玩呢!我們都這樣玩一年了。沒事,你不用替我出頭。南宮軒,你快跑啊,你打不過她的!”“聽見沒!”能幹對著早已呆若木雞的南宮軒小聲說道,“跑!”
三個時辰後,天色如血般混濁,死亡前的寧靜,讓每個人都不由的緊張起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急急忙忙的敲響南宮家的大門。頓時府第亂成一團,大批大批的人馬就往外派,不多時街坊們也都知道了,個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團。能幹把南宮軒帶走,整整三個時辰,音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