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是不會。是跟他們交了手,我才知道的。當時我想都是讀書人,也該都不會才是啊!沒想到,沒等出手就趴下了。狀元爺從籃子裏拿出一個饅頭,用腳踩扁了,要我吃。說這樣就放了她。”
“你這樣做了?”
“是啊!他們也放了那個姑娘。農家姑娘把所有的饅頭都送給我。”
“後來,那個姑娘怎麼樣了?你們去了官府沒?她的父母不生氣?”
“我們送她回家,她父母聽完我們解釋後,說是我們兩個小子幹的。要我們負責。我孤單一人無所謂的。連累博暢不好。寶定樓的老板趕到,說了一番才把誤會解除。那個姑娘嘛……”
“快說,怎麼樣了?”
“死了。生孩子死的。”
“生孩子?”
“那孩子呢?”
“孩子農夫家吧!我也不知道了。很久沒聯係了。第二天,我就寫了那首五言律詩。沒想到,第二天天黑前,大街小巷都會背了。還把詩改成了民謠。從此,我對饅頭就有了種很特別的感情。這個事情,也隻有博暢知道。所有他才會特地準備這些。”
“是辛公子?”李姑娘指著饅頭,“辛公子很細心啊!”
聽她的口氣,是深信不疑啊!老實說,什麼狀元爺啊,我把饅頭踩爛讓他吃還差不多。上京趕考前欠我三百多兩銀子。我的打手找他小半月了。他們這些風光人物,當然不想讓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見光了。他哪裏敢惹我啊!那天也不是我和博暢想管。是他們動作幅度太大,姑娘倒在我們桌子上,抱著我的退,苦苦的哀求。我是踹她不是,不踹也不是。那首詩,也是我和博暢合力完成的。不過他不好出麵。
“那位狀元爺……不該是張家的女婿吧?”
“是啊!不過他們財大氣粗的,你還是別到處亂講好。”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詩句裏麵的那個‘明目張膽拿’了。說的就是當朝的權臣家族——名家、穆家、張家、膽家。對吧!前任宰相名相的姐姐是皇帝的娘;穆家管著全朝的錢物;還有張家的刑部;膽家的吏部。‘難能可貴濺’嘛!你說的是南宮家,能家,可家,鬼家。我聰明吧!”
“對啊!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好,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她爽快的走了。
今天隻能再留一晚了,明天要正是開始學法術,別說小有點緊張。遙遙說的那個張大寶,要是張大人的寶貝傻兒子就好了。不對頭啊!黑暗中總有雙眼睛盯著我。好像從邊城跟我倒這裏。按常禮,上山要金牌啊!他也有嗎?死瞎子要是說我要嫁的人是他,我還不如當太子的情人算了。算算日子,再過不久,太子也就要大婚。可能還有機會參加他的婚禮呢!娶的是名家前任宰相的孫女——名千千。政治婚姻,會幸福才有鬼呢!老爹和七哥那邊還真讓人擔心。身受重傷的回來,修養一陣也比沒命好。對於上麵的刹紫門正殿,不想也知道,肯定和這裏的規矩不一樣。占卜師號稱是皇族中的皇族,備受世人尊重的。禮法規矩,我也就不能像現在這麼亂來了。
我忽然想起了邊城父老送我的三箱行李。什麼都沒來得及打點,就這三箱子東西。我漫不經心的打開第一個,慢慢一箱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