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都沒有出什麼事情,風平浪靜的。
“三弟,你明天再下趟山,再去買些肉食。”範天看到這幾天頓頓大肉白飯的,把二老臉上的菜色都祛除掉了,準備在多買一些。
“好的大哥。”段譽睡在範天的腳底下,睜大眼睛回道。
範天嗯了一聲,吹滅了煤油燈睡覺。說是睡覺,其實隻是閉著眼睛而已。
.......
夜半三更,一個人穿著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山林裏,依他的方向看來,他要去的地方正是喬峰父母家。
“竟敢奪走我的兒子,你們要死,都要死。”黑衣人兩眼泛紅咬牙切齒道。這個黑衣人正是喬峰的生父蕭遠山,他隻知道喬父喬母奪走了他的兒子,卻不知道這麼多年是誰把他兒子養大。如果沒有他們,喬峰能長這麼大?能有現在的成就?能闖出北喬峰這個名譽?
沒有,如果沒有他們,喬峰現在可能已經死了,亦可能現在是一個和尚,和虛竹一樣,坐著火頭工的活計。
看到眼前的茅房,蕭遠山他現在恨意滔天,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喬父喬母,那樣以後喬峰隻會是他一個人的兒子,到時候再殺了仇人,他就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
一步步的向茅房靠近,蕭遠山現在興奮的都在顫抖。
聽到聲音的範天,雙眸突然睜開了,凝耳聽著外麵的動靜。隻聽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知道這是蕭遠山來了。輕輕的拍了拍段譽的腳,然後他坐了起來。
段譽自從聽到範天說那些人有可能找二老報仇,每天晚上便沒有睡死。被範天輕輕的拍了拍,他就醒了過來,借著月光他看到範天已經坐了起來。小聲問道;“大哥,是那些人來了麼?”
範天點了點頭,小聲回道;“你在房子裏保護伯父伯母,我出去會會他們。”
段譽知道自己的武功平平,也知道自己出去搞不好還要範天保護他。便點了點頭,坐了起來穿上鞋子,向二老那裏走去。
範天看到段譽行動了,他來到窗戶,用手指把窗戶紙捅了一個窟窿,把眼睛搭了上去看向外麵。隻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而且他還帶著麵罩,除了眼睛露在外麵,就連手都用手套護的嚴實。
“哎!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範天歎了一口氣,向門外走去。他現在很憋屈,他不能殺了蕭遠山,但是蕭遠山可以殺了他。而且他必須得阻止蕭遠山殺喬父喬母。
‘咯吱’
範天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蕭遠山。
蕭遠山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發現了,他可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啊!能躲過他的耳目而又被發現了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眼前的少年武功比自己高,還有一種就是這人輕功比較高,耳目比較敏感。但是看到眼前隻是一個少年,他瞬間把第一種想法拋出了,認為眼前的少年隻是輕功比較好,耳目比較敏感。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你就和他們一起去死吧!”蕭遠山不認為範天能從他手底下逃跑,裝出沙啞的聲音道。
“先別急,聽我說完我們再打。”範天那會被蕭遠山嚇住,不急不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