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往溪水邊走去。幾步後,前麵便已經沒有了路,可武功高強的木婉清這時候卻連輕功都沒法施展。秦朝故意不說話,視線在她的玉女峰上慢慢巡邏。
木婉清暗恨自己舉止失措,身體卻又一次不爭氣地軟倒在秦朝懷裏,像受驚的小兔子,一顫一顫。
當秦朝將木婉清放到小溪邊的草地上時,木婉清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秦朝隻是靜靜地躺在她身邊,沒再挑逗她,也沒再說什麼話。
過了一會,木婉清終於恢複了些力氣,爬過來坐在他腰間,一隻手護在胸前,一隻手伸入衣內,慢慢地解開絲帶的束縛。解到一半,木婉清又沒了力氣,躺在秦朝胸口微微嬌喘。
當木婉清又一次聚集力氣,準備繼續的時候,秦朝阻止道:“夠了。要是便宜了誰,我可要虧死了。”
聽了這句沒怎麼挑逗的話,隻是很小的刺激,木婉清居然嬌軀一顫,剛聚集起來的力氣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又一次軟倒在秦朝懷裏。現在的她,身體明顯遠比正常時更加敏感得多。
秦朝溫柔地撫摸著她長長的秀發,笑道:“早就說了綁住沒用。我還是想親口聽你說,又大了多少。”
木婉清大窘道:“沒大多少,可還是大了。我也早就知道綁住沒用,但……但它老是這麼長長長,怎麼辦呀?”
秦朝道:“早說過,女人結婚後那裏肯定會長大,你這算是十分正常的了,順其自然吧!”
木婉清疑惑道:“沒結婚的時候我們呆在一起玩的時間更長,怎麼反倒沒什麼事呀!早知道……”一下卡住了。
秦朝笑道:“早知道便不結婚了是不是?小傻瓜。結不結婚其實不是關鍵,關鍵是男女間最後一步。陰陽之道乃造化之道,可化生萬物。現在還沒明白嗎?”
過了一會,木婉清猶猶豫豫地道:“聽說生了孩子後,還會長大至少半倍,甚至一兩倍,三四倍,那怎麼辦呀!”
秦朝笑道:“順其自然呀!”
木婉清瞪了他一眼,嬌嗔道:“人家可是很認真地。你再這樣,不給你生孩子了,看你怎麼辦?”
秦朝臉色一正,沉聲道:“早就說過,以你們現在的武功,說生孩子的問題還太早。”
木婉清嘻嘻一笑道:“好啦!郎君別生氣嘛!我現在也沒想要孩子呀!我還沒做好準備呢!但那是沒法逃避的事情啊!好啦!婉清知錯了,住口了。”
秦朝皺眉道:“我是對自己生氣,沒想到你感覺這麼敏銳。唉……最近真是奇怪,一談這個問題,我就心驚肉跳。但仔細想,又沒法想。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又不像是什麼壞事。”
木婉清嬌笑道:“懷胎十月的又不是你,心驚肉跳幹什麼?”
秦朝鬱悶道:“我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
他哪裏知道,問題沒在他的幾位妻妾身上,而在冰清玉潔的獨孤夢蝶身上。木婉清雖然知道一些內幕,但以她在這方麵的知識和經驗,自然很難猜出獨孤夢蝶和白發神尼的真正用意。
千防百防,家賊難防。特別是當家賊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