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東京機場,豔陽高照,風和日麗,就像這樣的晴天,真的很少見,萬裏無雲,碧空如洗。
鱷魚妹扶著鯊魚妹很快就追上了前方的一對情侶,隻見男的就是不男不女的十三少,女的就是南元天,南元天戴著一頭可以以假亂真的假發,臉上淡淡的畫了層淡妝,穿著一身名牌的休閑服,看起來還真的很像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此一打扮,就和一個被丈夫打了的俏皮女郎一般無二,別說旁人,就算魔鬼姐妹也有些不敢認了。
更何況南元天坐在輪椅上,似乎還有些殘疾,那就化妝得更像了,幾乎可以說天衣無縫。
鯊魚妹笑得很美,眉開眼笑道:“好了,你還臭美得沒有完了,把輪椅給我,我的腿都疼死了。”
南元天用女人聲,泰國語一般道:“好,娘子,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都是真理,我絕對會聽的。”說罷,起身讓座,其他三位女人已然笑得春風滿麵了,鱷魚妹道:“元天哥,你別說你扮女人還真像,那以後你就當女人吧。”
南元天泰國語一般的人聲道:‘那天下的男人還不得哭死,我這麼美麗動人。可是,不能和他們成婚。”
鯊魚妹立時憤然,把眼睛一瞪道:“好了,惡心死了,再不恢複男人身,我跟你離婚。”
南元天立刻扯下頭發,道:“那不行,老婆你不要我了,我也跳樓去見閻王爺。”
大家再度開心一笑,四個人一起去了東京很著名的左騰醫院。辦理了入院手續,院長親自接見了他們,院長的醫術果然高明,看過鯊魚妹的腿傷後說:“三個月,正常人一般出院,你們放心吧,於大鯨跟我說過了你們的事情,哈哈哈哈。”
南元天與魔鬼姐妹樂得直蹦高。以後的兩個多月,很平靜,鯊魚妹的腿傷經過幾套方案的治療,已然好得差不多了。黑哲家也沒有再來找麻煩。
十三少一直帶著很多兄弟嚴加防範,人在江湖就是這樣,害人之心經常有,防人之心絕對不能無。於大鯨和兩家父母來過很多電話。
於大鯨真的很想立刻飛過來,可是公司委實離不開他,邊城也離不開他,但是最近一定到日本。
黑哲雪這回就算和南元天徹底斷了,雖然元天有時思念過度,夜不能眠,但是有鯊魚妹在他身邊,他也隻有告訴自己:一切別無他求吧。
不過很深的感情在心底埋藏,埋的越久,爆發得越強烈。南元天時不時就會想起與黑哲雪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那一次次靈魂與肉體的最猛烈接觸和碰撞,纏綿,沒有人可以忘記,沒有人敢去忘記。
南元天心底有種奢望,很痛苦的奢望,隻要能見到黑哲雪一麵,讓他去死吧,他也毫無怨言。不過往往最後不是最後,還有最最後,人就這麼貪心。
當元天在思念中如癡如醉,如傻如呆的時候,他往往會被魔鬼姐妹的美女重拳打醒,其實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那又何必有相愛。
邊城的相親與私奔就是一場最美麗的夢,南元天身為癡情人不能忘卻。
終於這一天,於大鯨來到了南元天的眼前,兄弟見麵親熱的很,兩人緊緊相擁,魔鬼姐妹也高興得差點熱淚盈眶。
鯊魚妹眼含熱淚,帶著哭腔道:“大哥你是不把我們忘了?”
於大鯨窘然道:“二妹,你怎麼這麼說話?是不元天,又給你氣受了,你拿我當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