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秦浪說得有些惱羞,不過此刻的她心理反倒更加欣喜了,因為從秦浪的話中可以知道秦浪不是什麼花心的人,她立刻解釋道:“我中的催情花毒隻有與男人行房事才能解除,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如果你不想,現在趁我還有一點意識,趕緊給我離開。”
“啊……這……”秦浪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地望著女孩,麵對著突如其來的要求感到一陣迷茫。並非他對女孩沒有思想,要說自從秦浪把女孩抱進房間之後沒有產生過非分之想,那絕對是假的,而是他的腦海裏此刻浮現出無數張囈語的畫麵,那是他一直深愛的人。
“啊……”女孩痛苦的呻吟伴隨著清脆的鈴聲不斷地在秦浪腦海裏回蕩。女孩似乎失去了理智,她撕撤著自己的衣服,任由已經發育成熟的酮體暴露在秦浪的眼球中。屋子裏,女孩的呻吟不斷地刺激著秦浪的聽覺,她身上的幽香更是不斷地刺激著秦浪的嗅覺。終於,秦浪咬緊嘴唇走到了女孩的床邊……
吉羅裏達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是燈火通明,若不是城中心建築的巨大鍾樓,大部分人都會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在這鍾樓旁邊的旅社內,秦浪已經早早地起來,他讓人送上了一桌子的點心。
小貝已經在桌子上風卷殘雲,而旁邊的秦浪似乎沒有一點胃口,他一手托著腮坐在桌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身後女孩靜靜地躺在床上熟睡著,像是在做著香甜的美夢。
許久,清脆的鈴聲響起,秦浪知道女孩已經醒了,但他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說道:“床頭是我大清早跑出去給你買回來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適,將就著穿吧。”
小貝聽到鈴聲,想扭頭偷看,卻不料被秦浪收進了項鏈之中。
“老大,你太不夠義氣了。快放我出去。”小貝在秦浪腦海裏一陣咆哮。
女孩似乎穿好了衣服,她拍了拍秦浪的肩膀喊了聲“秦浪”。
秦浪回過頭去,隻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臉上。接著,女孩羞怒地喝道:“卑鄙、無恥、下流、下賤……”
在一連串與色狼淫賊沾邊的詞語的轟炸後,女孩憤然地奪門離去。
一臉茫然的秦浪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突然怒喝道:“靠,什麼人啊,昨天是誰他媽求老子的。草,老子真他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得,咋以後誰也不欠誰,兩清。”
秦浪摸著紅腫的臉蛋悔得腸子都清了,早知道一走了之!他看著桌上原本為那女孩準備的一桌菜肴,立刻狼吞虎咽起來。他吃著桌上的菜肴就像是吃著那女孩的肉似得,非得把她的肉咬碎、嚼爛才甘心。
一大桌的菜,秦浪再怎麼吃也吃不完,不過有個食量驚人的小貝,於是小貝被秦浪解放。小貝早就對桌上的菜肴垂涎三尺了,此刻被秦浪解放,一雙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接著和秦浪一起狼吞起來。
“老大,好吃的隻知道和美女共享,小貝隻能整天吃烤豬、烤羊的。”小貝有些不平地說道。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什麼時候能強力起來?給我回去繼續修煉。”秦浪說完又把小貝收回到項鏈中去了。
小貝內牛滿麵:“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