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古哥。”
“聽到沒老實點！”
倆人摁住胡強又用力了幾分。
“切，這人忒不知好歹。”那女子吐了一口煙雲，“輸了就輸了，輸不起就輸不起，還找什麼借口。”
女子嘟起嘴的樣子很是可愛，隻是曲凡此時感覺有些惡心。她叫白煙，名字挺符合她的一個習慣，喜歡抽一種白色的女士香煙。垌娛中的副牌手，據說牌技了得，反正曲凡沒見過。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相可人。聽阿兵說她是田靑的小情人，其實阿兵也是聽說的。
剛才胡強說的話，曲凡肯定是讚同的。沒有人的運氣會一直那麼好，不出千是假的。
“等等。”曲凡說道，瞬間成了眾目睽睽的對象。
古丁疑惑，“有什麼事麼曲凡？”
“他，我的朋友。”曲凡指了指胡強。
古丁對曲凡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這點麵子還是給的，望著白煙，無奈淡道：“放開他。”
倆跟班聽到古丁的話對視一眼有些懵神，不過還是放開了胡強。
坐那的白煙有些坐不住了，“哎！古哥？這人玩牌又撂桌子又罵人的，你不看場的麼？你不得管教一下啊？還有你，才來幾個月啊就管這管那的，你朋友又打不死，稍微教育教育就完了。”
曲凡鼻子嗤了一聲，他自然知道一些惹事的人的下場，亂棍，群踹，混打，各種虐打和毆打，還有扒光拍照，照片被拷無數份並以此威脅此人讓他完成各種下作的條件……在來的這幾個月，阿兵給曲凡說了不少賭場裏的事。
“他給你錢了麼？”曲凡說道。
“他輸了錢為什麼不給我？”
“既然你拿了你贏的錢，就不要找他的事了行麼？”
“不行。”白煙調笑著說道。
“你這娘們……媽的！你們放開我！”胡強剛想上前走去，瞬間被那倆人又給摁住了。
曲凡看看胡強，低頭瞅了瞅自己手，抬頭看向了白煙白皙的臉，“既然是牌引起的矛盾，那我們就用牌解決怎麼樣？我贏了放他，我輸了他怎麼受處都與我沒關係。”
“你在跟我談條件？”
“怎麼？不敢麼？”
“嗬嗬嗬。”白煙脆耳一笑，“不敢？你一低級牌手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想玩什麼？”
“你剛剛和我朋友玩的什麼？”
“賭點。”
“那我們就玩賭點。”雖然別的也不會，曲凡心裏叨著，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古哥，幫忙整一下桌子。”曲凡喊道，白眼了一下坐在那抽煙且無動於衷的白煙。
白煙翹著並晃著白嫩的二郎腿，看著四周，甜笑道：“各位都接著玩，繼續玩，別掃了興致。”
圍觀的人看沒戲了，也都將心思重新放到了自己的牌桌上，咣咣的挪板凳聲跟放鞭炮一樣，伴隨著每個坐下去的人們。
“咣咣！當！”
古丁將桌子擺好，一方坐一人，曲凡和白煙。剛剛坐好的賭客們，一個個又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