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正在感慨時,木婉清已經推門而出,靜悄悄的走到鍾萬身後。
鍾萬伸了個懶腰,然後看了看昏暗的月亮,不由苦笑道:“哎,穿越有個屁好啊!電腦沒了,看不成電視,還有我鍾愛的A片啊!全看不成了。”
忽然身後傳來幽幽的一聲:“A片,那是什麼?”
鍾萬眼珠一轉,正色道:“就是一流的片子!男人的最愛!”
木婉清歪著腦袋,淡淡的道:“是麼?”
鍾萬老臉一紅,轉過身來故作不屑道:“小孩子家,不要問那麼多。這是大人之間的秘密。”
木婉清似笑非笑的盯著鍾萬,鍾萬想起剛才被這小妮子耍弄的事,不由的一陣尷尬,這比起來,好像我才是小孩子一樣!
木婉清抖了抖黑衣(好像這妮子隻喜歡黑衣),然後縱身一躍,跳上屋頂。
此時已是中秋時分,萬劫穀又是個腹地,所以到了晚上便有一陣陣的涼風。木婉清坐在屋脊上,迎麵吹來的涼風將木婉清滑順的長發,向後飄蕩著。朦朧的月光照在木婉清稚氣未脫的臉龐上,顯得是那樣的讓人神往,隻是多了層麵紗,有些煞風景。不過,那麵紗卻又勾起人們無限的想象,總有種伸手揭開那麵紗的yu望。
鍾萬此時真的有些癡醉了,原來這妮子還有這樣美的時候,以前隻是覺得她可愛而已。不能再想了,我究竟在想什麼啊?睡覺,趕緊回屋裏睡覺!
—————————————————————————————————————鍾萬甚至是落荒而逃了,一邊跑著,一邊腦海中浮現的,還是木婉清長袖飄飄,凝望月亮的樣子。
我究竟怎麼了?怎麼一直靜不下心來呢?如果是鍾萬仇身體的原因,那我想的應該是甘寶寶啊!
難道我喜歡上木婉清那妮子了麼?怎麼可能?她還隻是個小鬼啊,放在現在充其量隻是初一的小女生啊!
腦中胡思亂想著,鍾萬已然到了自己醒來的那間臥室,剛想推門而入,卻聽到屋內傳來兩道均勻的呼吸聲。
厄?兩道?鍾萬偷偷的看了看,原來是甘寶寶和她師姐秦紅棉。
鳩占鵲巢,那自己應該去哪裏睡呢?翻了翻鍾萬仇的殘存記憶,鍾萬不由苦笑。這鍾萬仇真的比現代人還要尊重老婆!
甘寶寶恥於鍾萬仇同床,鍾萬仇就乖乖的在客廳裏打地鋪。如果來客人的話(一般來說就是秦紅棉),鍾萬仇無論是酷暑還是寒冬,都得睡到柴房裏。
那自己怎麼辦?難道真的去睡柴房啊?要不和木婉清擠擠算了,我這個人雖然貴為一穀之主,但對物質條件還是不怎麼挑剔的。
和靈兒睡,和鍾叔睡,和木婉清睡?算了吧,肯定都不成,我也丟不起那人啊!三人一問:“你怎麼不和自己妻子睡呢?”
你讓我怎麼說?
做男人做到鍾萬仇這個份上,我真想拿段繩子……繩子?
對啊,有條件要睡,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睡。看來咱得學學人家古墓派小龍女,環保意識多強,在宋朝就知道為國家節省木材了。
一根繩子,解決一切問題,尤其是想自殺的時候,那就更方便了,直接身子往下一摔。
—————————————————————————————————————鍾萬係緊綁在兩邊柱子上的繩頭,然後縱身一躍,側身躺在繩子上。鍾萬呼了口氣,誰料一口氣沒持平,撲通一聲,摔倒地上。
鍾萬摸了摸屁股,還好是屁股著地,要不然我這張帥……哎,摔吧,多摔幾下,說不定,這臉就摔帥了!
鍾萬看了看繩子,我還就不信了,老頑童那沒腦子的人,都能睡好,我鍾萬,作為新一代的穿越人士,還能學不會?
再次躍上繩子,鍾萬小心翼翼的調勻真氣,使真氣盡可能的一致。隻是,即便是再精密的儀器也有誤差,何況人呢?
不過半刻,鍾萬就再也無法麵麵俱到,結果左肋一個失調,真氣打亂起來,鍾萬趕忙全部調回丹田,結果自然又摔倒在地。
不過摔了一下,鍾萬倒有了一點清醒,如果自己一直像剛才那樣關注著真氣的流動,那自己究竟是躺在繩子上休息呢?還是躺在繩子上練習內力呢?
而且一直關注著真氣流動,自己的精神更加萎靡了。鍾萬歎了口氣,還是不行麼?彈指神通,自己就未能成功,雖然不排除彈指神通的難度,但睡繩子應該不難啊!難道自己轉生到這裏真的要一事無成麼?
鍾萬吸了口氣,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失敗之後的大吼大叫,隻會亂了自己的分寸,失了大勢,對於本身,沒什麼作用。而且會更加內疚,除了讓自己更加難受自責外,沒什麼用處。
厄,對了,平心靜氣,抱元守一!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吧!
鍾萬捏著下巴,奸笑道:“我真是個天才,嘎嘎嘎嘎!”這好像隻是人家九玄大法的開頭吧!
可是應該怎麼做呢?鍾萬臉又苦了下來,我不會啊!嗯,試試看佛教的佛經吧,也許有安神靜心的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