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拍了拍額頭,再看看四周,忽然愣住了。因為四周不是醫院病房,而是一間貌似古代的臥室,而自己則躺在一張木床上。
床邊,還趴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想來是困的很了,竟然就衣不解帶的歪趴在床邊。鍾萬剛想起身,那丫頭卻被鍾萬驚醒,那丫頭一見鍾萬醒了,急聲叫道:“媽媽,爹爹醒了!快來啊!”
哈啊?爹爹?是叫我嗎?我還是處男啊,本來是要去相親的,結果被車一撞,就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裏來了,這倒好,不用結婚洞房了,直接蹦出來一個女兒!
鍾萬拍著額頭,不由心裏大叫:苦也!哎,希望這個身軀娶的媳婦能漂亮些,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厄,我這女兒長的倒是蠻漂亮的。那也就是說,我那老婆……
就在鍾萬意淫時,門外傳來一聲:“靈兒,他醒了麼?”他,不都說古代的女人很講禮貌麼,怎麼對自己的老公稱呼“他”呢?不說叫個達令,也得教個相公官人吧?
門外的陽光忽然被擋住了,隻見進門的那少婦膚若玉脂,麵如西子,身若貴妃,體如飛燕,好一個人妻,厄,我妻!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婦,鍾萬不由深深地吞了口口水,但他也瞧見了那少婦眼中的厭惡!
鍾萬一愣,厭惡?妻子對丈夫的這種眼神,怎麼會有厭惡呢?不說是嬌羞,也應該是嗔怒啊?難道這女人是我搶來的,還是我逼她嫁給我的?
天啊,那地主老財做的事情,怎麼會輪到我呢?還是先問問自己的身份再說吧!那少婦見了房間強笑道:“你身子怎麼樣了?還疼不疼了?要不要再讓靈兒去給你拿些藥來?”
鍾萬想要坐起身子,那名喚靈兒的丫頭趕忙上前將鍾萬扶起,一邊又在鍾萬身下放了個枕頭,這讓鍾萬不由大為感慨,好一個孝順懂事的丫頭!
鍾萬感慨時,那少婦也是眼中閃過柔情,看著靈兒連連點頭欣慰不已。
鍾萬眼珠一轉,心下想到,得趕忙打探好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漏了餡,那可就糟了,咱還是處男呢!旋即他看了靈兒一眼,再看看自己的下體,歎了口氣,哎,已經不是了!
男人在古代都應該是一家之主,那自己幹脆裝的威嚴一點,將少婦派遣出去,然後再和未成年小蘿莉(應該好糊弄一點)探討一下她老爹我的基本情況。
鍾萬幹咳一聲對少婦說:“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靈兒有點事要說!”少婦一愣,皺了皺眉,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哈?好牛的老婆,就是現代的女人也沒這麼,這麼,我都無話可說了!
靈兒托著下巴,甜聲道:“爹爹,要和靈兒說什麼呢?”
鍾萬愣了一下,然後故作深沉地說:“靈兒,爹爹感覺身上其痛無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爹爹有些記不清了。”
靈兒撅著小嘴,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好像是爹爹想去大理城找什麼人,然後媽媽不讓爹爹去。爹爹又非要去,媽媽就使了個計,找了些蟲子,撒到爹爹身上,爹爹不知道怎麼的就在地上打開滾了,我想去扶爹爹,可媽媽不讓。媽媽說那是爹爹不乖,要想教訓靈兒一樣,教訓爹爹。爹爹身上的那些傷,是在石頭地上滾的。”
鍾萬聽完靈兒的話,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狠的女人啊,就出個門的事情,不許就不許吧,還找蟲子弄的人滿身是傷!
靈兒繼續著自己的話:“不過爹爹可沒靈兒乖哦,靈兒挨了教訓,最多睡上一天好了,可爹爹睡了三天呢!爹爹不乖哦!”
鍾萬苦笑了一下,竟然淪落到被小女孩,厄,我的女兒取笑的份上了,這幅身軀真有夠衰的!
不過這女兒倒真夠純真的,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一樣,實在是讓人嘖嘖稱奇!真不知道這對夫妻怎麼教育的!
還有身份,繼續問:“靈兒,會不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呢?”
靈兒一邊跳,一邊笑著說:“會了,一個月前靈兒就學會了呢!爹爹,看靈兒寫給你看哦!”
臥室就有筆墨紙硯,靈兒取過徽州狼毫,又壓住白紙,一筆一劃的寫出“鍾靈”兩個大字。
鍾靈,應該是巧合吧?靈這個字眼麼,用於給女孩子取名字的人家不少。鍾萬自我安慰道,萬一是,那自己不就成了綠帽烏龜……
隻聽鍾靈又嬌聲道:“爹爹媽媽的名字我也學會了哦!”
隻見她又在紙上寫上“鍾萬仇,甘寶寶”六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