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世紀
是夜海底碩大的潛水艇中,“BOSS,段隊長找你,說有急事,就在斷崖。”一個身穿黑衣,身材魁梧的男人,低著頭恭敬地對他旁邊的女子說。
“哦是嗎?好。”冰冷的嗓音中不由帶上幾分溫柔。
轉身就要離去的身影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又轉回來對天說“天,盯著組織,要是發現叛徒一律誅之!我一手創建的罌粟決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候出亂子,這次被警察盯上定絕非偶然!”
女子的嗓音如珍珠散落玉盤般清脆悅耳,卻又不失威嚴的氣勢,猶如寒冰般無情刺骨,顫抖人心!
“是。”天堅定回答,悄悄地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堅定的眸子裏是藏不住的愛慕與尊重。
安沫看見段無言時嘴角微微揚起,她慢慢地靠近。“言,你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有急事啊?”女子語氣有撒嬌的韻味,若不是一樣的聲線,真的很難和之前那個冷血高傲的女子分開。
段無言看著安沫,眼中盛滿寵溺,而眼眸深處卻夾雜著一股莫明的神情。卻因安沫百分百信這人而沒看見,段無言一把抓住女子長年握槍帶著薄繭的手,輕輕的的住安沫,把指腹輕輕地放在安沫朱櫻一點的唇瓣上,柔情的看著她,靜靜的,她也是嬌羞的看著段無言,嘴角彎彎含情凝睇。
崖山上寒風吹過,卷走了幾分纏情,喚醒安沫的癡迷,語笑嫣然的道,“怎麼啦,怎麼突然這麼……”安沫還沒說完的話就這樣淹沒在喉嚨裏。
原本小女孩撒嬌的可愛模樣也無影無蹤了,代替的是一臉冰冷以及詫異,冰冷的雙眸裏滿是不解,不可置信和痛恨。安沫像推開細菌般狠狠推開了段無言,隨後,安沫毫不猶豫地拔下胸口的匕首。這把匕首原本是她送給段無言防身的,沒想到現在段無言居然用它來傷害她!
火焰般顏色的鮮血爭先恐後地湧出,安沫胸前已是一片鮮紅。伴隨著血一湧而出地,還有眼角的一行清淚。她人送外號“血淚”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僅讓她流血還讓她知道原來她還會流淚。她一手握著男子捅她的那把匕首,一手捂著傷口,早已染成血紅。“哈哈哈……我為罌粟之首,卻遭愛人毒手!”淒涼的笑聲帶著無盡的失望。
“淚,把雲戒給我,我保證我一定會救你和娶你的,快,把雲戒給我。”段無言對退到懸崖邊緣早已絕望的安沫循循善誘。
安沫對著段無言冷笑“哈哈哈……段無言,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從這裏跳下去也絕對不會給你的!”安沫冷漠說道。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皮衣,胸前早已一片鮮血,卻將胸前的春光一點一點地勾勒出來,高高束起的馬尾,在風中飄搖。
黑暗中,看不清那安沫絕望冰冷的臉,卻聽得出她冷漠絕望的聲音。
安沫嗓音一落,段無言這頭羊皮狼立即顯出廬山真麵目,麵部表情猙獰的對安沫地怒喊:“血淚,你最好把雲戒交出來,不然你會死在這!”
雲戒,傳說中上古五大神器之一的寶物,有著驚人的威力。曾有這麼一段說法:得五大神器者得天下。就是這麼小小的五個神器,讓人們為之瘋狂。人類的貪婪,無私,邪惡。才會有這五大神器的散落。而雲戒的出世,讓人們平靜了幾千年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我會死,你做的不是嗎?段無言,我恨你,咳咳……”為什麼這麼對我。安沫感到越來越虛弱,說話已經開始廢勁,
“賤人,快雲戒交出來吧,饒你不死。”一名女子慢悠悠的從斷崖隱蔽處走出來。臉上的笑意毫不掩藏,硬生生的刺痛了安沫的雙眸。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背叛我,就為了神器嗎?為什麼!我那麼相信你,連你都背叛我!”咱們倆不是好姐妹嗎?你不是說絕不背叛嗎?安沫的眸子裏盈滿了恨意與痛苦,嘴角卻一掀,為何當初瞎了信了這兩頭羊皮狼,她發誓如有來生,絕不輕易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