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新趁機和對方寒暄兩句,然後就會把穀雨介紹給對方。這些孫立新的老朋友或者生意夥伴多少都會跟穀雨客氣兩句,卻沒有一個真正把穀雨放在眼中的人,他們都把穀雨當成了跟著孫立新出來見識世麵的子侄後輩了。
穀雨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孫立新無論走到那裏,都要顧及到他,就指了指角落的自助餐桌,道:“孫老,我正好餓了,過去吃點東西。你不用管我了,隨便轉轉,一會兒咱們再會和。”
孫立新點了點頭,他以為穀雨是真的餓了,就讓穀雨自由活動。
穀雨自顧自走到了自助餐桌旁,這裏放了不少的美食,大魚大蝦,時令水果,國內外的名酒,各色飲料等等,十分的豐盛。
穀雨拿起一個空白的盤子,用夾子夾了一些水果,又夾了兩塊賣相不錯的蛋糕,然後就端著盤子,找到了一個無人的桌子旁,坐了下來,拿著水果,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穀雨很享受這種鬧中取靜的感覺,他一開始目光還跟著孫立新轉悠,不過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麵前的美食上,不得不這裏的自助餐味道還不錯,穀雨確實有點餓,饞蟲很快就被勾了出來,沒過多久,就消滅了一盤子水果和蛋糕,於是,他又端起了盤子,去挑選食物。
這時候,一個有點嘲諷的聲音飄了過來。“看那個人,穿的跟個乞丐似得,好像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吃的似得。你看看誰把注意力放在這些食物上,偏偏他,吃完了,還過來拿,真是個吃貨,還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吃貨。”
穀雨蹙起了眉頭,他順著聲音望去,現有幾個年齡和他相仿的男女正聚在一起,其中一男一女好像是他們的中心一樣,其他人都簇擁在這兩人周圍,他是個乞丐的不是別人,正是圍著這對男女中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男子。這人鮮衣怒馬,一身世界名牌,但是身上卻有一股掩飾不住的暴戶氣息。
穀雨不想和這些人計較,但是他也不是能夠讓自己受委屈的主兒。他冷哼了一聲,道:“某些人人模狗樣的,卻在背後亂嚼舌根,學那長舌之婦。他爹娘還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穀雨的那人頓時怒了,他指著穀雨,怒道:“那個乞丐,你誰呢?”
穀雨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淡淡地道:“不咬人。”
穀雨的那人沒聽懂,但是其他人有聽懂的,那個被簇擁的女子掩嘴而笑,那個被簇擁的男子則是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對還沒有領悟過來的那人道:“徐楊,這人是在罵你是狗。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會叫的狗不咬人。”
徐楊一聽,頓時醒悟了過來,他勃然大怒,他從自助餐桌上抄起一把不鏽鋼餐刀,朝著穀雨就丟了過去。“我日|你大爺,敢罵我。我殺了你個乞丐。”
穀雨沒想到徐楊竟然會直接動刀子,雖然隻是丟過去,但是這種不鏽鋼餐刀還是很鋒利的,真要是插在人身上,那也是會要人命的。
穀雨閃身躲開,然後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紅酒瓶,隨手就朝著徐楊砸了過去。
徐楊沒有防備,直接就別砸了個正著。頓時,一張俊臉就被砸的血肉模糊,鼻子都塌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殺人了,殺人了。”也不知道是那個公子哥喊了一聲,頓時人聲鼎沸的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無數人不由得都把目光投注了過來。
徐楊是帶了保鏢的,其他的公子哥大姐也都有隨身的保鏢,他們剛才都躲得遠遠的,這會兒聽到這邊的動靜,全都用最快的度趕了過來。
徐楊的保鏢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少爺那個慘樣,連忙跑過去問安。“徐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是他,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疼的哭爹喊娘|的徐楊指著穀雨,歇斯底裏地喊著。
徐楊的保鏢當然不敢在眾目睽睽下殺人,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他可不想因為徐家每個月給他的那點錢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走到了穀雨跟前,看著穀雨,道:“是你把我家徐少打成那樣的?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束手就擒,我不殺你,也不打你,我會和徐少一起押著你,把你交給警|察處置。”
穀雨淡淡地道:“你看到全過程了嗎?剛才徐楊拿著那把刀子,朝著我丟過去,那是要把我殺了。我沒有用刀子回敬他,就很給他麵子了。”
“不好意思,你數的這些,我都沒有看到,我隻看到你現在完好無損,我家徐少卻讓你打得毀容了。子,我勸你不要衝動,否則的話,你不但要吃苦頭,而且最後你還是得被我押著去找警|察處理你。”那名保鏢信心滿滿地道。
穀雨搖了搖頭,道:“我不信。想讓我束手就擒,不可能。想抓我,可以,自己過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