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笑了笑,道:“孫老,這事其實也沒有什麼難的。這局看似是個死局,其實很好破,大家都不缺錢,可以雇直升機呀,要是不想雇直升機,徒步翻越山嶺,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累點而已。”
孫立新一拍腦門,笑道:“老了,真是老了,這麼簡單的辦法,咱們怎麼就沒有想到?”
“不是孫老和各位老板沒有想到,而是你們坐車出行都慣了,想問題可能都把汽車算在了裏麵,用直升機運輸,自然就不可能了。”穀雨道。
“有道理,有道理。各位老板,聽到沒有?大家不用再擔心困在這裏了吧?我這就聯係直升機。”孫立新的神色也歡喜了許多。
困擾他們的問題得到了解決,各位老板都是一掃愁雲,馬上就開始掃蕩起了麵前的食物,這些食物算不上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心情大好的他們,還是吃的不亦樂乎。
王源祿端起了酒杯,道:“這次咱們大家也算是共患難過了。來,大家一起喝了這杯酒,然後大家就是兄弟了。以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王源祿,隻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絕不推辭。”
穀雨不喜歡喝酒,但他還是端起了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他這個動作讓王源祿捕捉到了,他有些不高興地道:“穀雨,是不是看不起我?脫困的辦法,還是你想出來的,我代表大家敬酒,主要的也是敬你。別人可以不喝,你可不能不喝。”
“對對,穀雨,你得喝。論功勞,你最大,論年齡,你最,你不喝可不合適。”其他人紛紛起哄道。
穀雨沒有辦法,隻好把酒杯端了起來,刺鼻的酒味讓他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酒呀?”
“這是當地的漓江酒,五十年陳釀,內部特供,一千多一瓶,可不是誰都能夠買得到的。”王源祿道,“我也是托了不少關係,才買了幾箱。”
有好酒的人讚道:“這可是真正糧食釀造的酒,一點都不比茅台、五糧液差。”
穀雨對酒沒有什麼研究,無法評判這漓江酒的好壞,他把酒杯放下,道:“這酒,我喝不慣,這樣吧,我自己帶來了一瓶酒,我喝我自己帶來的酒,怎麼樣?”
“沒問題,隻要是白酒就行。”王源祿道。
穀雨走到自己的包跟前,把包打開,然後在裏麵裝模做樣的掏了掏,拿出來了一個塑料瓶子來。他在副食品區兌換了白酒後,就拆來了其中的幾瓶,全都倒在了他事先準備的空純淨水瓶子中。
見穀雨竟然拿著一瓶純淨水走過來,王源祿不幹了。
“穀雨,咱們可是好了,要喝白酒的,你喝水可不行。別我不會答應,大家也不會答應的,對不對?”
其他的老板們也都紛紛符合。
“這是酒,你要是不信,可以擰開瓶蓋,聞一聞嘛。”穀雨隻好解釋了一句。
王源祿把瓶子拿了過去,擰開瓶蓋,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從瓶子中飄了出來,瞬間鑽到了王源祿的鼻孔中,頃刻間沁潤了他的全身,四肢百骸。
“好香的酒。”王源祿連忙擦了擦下巴,把快流出來的口水擦掉,“怎麼這麼香,我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酒。”
孫立新伸手就去搶,他也聞到了香味。“快把酒拿來,我要嚐一嚐。”
其他的老板們也都開始了哄搶,他們平時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全世界的名酒也都一一嚐遍了,可還是沒有一種酒能夠在香味上蓋過穀雨的這瓶酒。
王源祿把塑料瓶子緊緊地抱在了懷中,“別搶,先別搶,為了防止大家喝到這種不明來臨的酒,導致莫名的情況出現,我願意替大家冒這次險,先嚐一嚐,確定它是否安全。”
王源祿這麼一,其他人也不好跟他搶了。畢竟這酒是穀雨拿出來的,能不能喝,得確認一下。畢竟他們當中除了孫立新之外,都跟穀雨不熟。有些事情,還是要防備一下比較好。
王源祿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來,抿了一口,閉上眼睛,仔細地品味了起來。
眾人聞著撲鼻的酒香,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偏偏王源祿在那裏跟個死人一樣,隻是閉著眼睛,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