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中暗想:自己的實力對付那個會使用四重火封印的6遙尚且有些吃力,更何談這個會使用瞳術的那人,而且那人的瞳術還不同於水門的瞳術,反而和流雲蛟的瞳術有些相似,若是沒猜錯的話,定是和神族有關。
想到此處,夜便緊鎖著眉頭,掉頭向著苗青鎮跑了回去。
次日正午時分,夜又回到了千曉處。
再一次見到千曉,千曉自己也著實被嚇了一跳,甚至自己都走到了另外一扇暗門處,打算逃了。
“夜,你怎麼又回來了,難不成真要殺我?”千曉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擔憂,畢竟像夜這種本身就極其冷酷無情的人,在僅僅這麼短時間之內再次見到,要麼就是有重要的事,要麼就是要殺人滅口;以千曉對夜之前的了解,後者的可能性更大,故此才一見到夜便立即躲在另外一扇用於逃跑的暗門處,就以防夜突起殺心,來個殺人滅口。
“我此次回來有件事情想要問你,還往你如實出,否則,我必會殺了你。”夜眼神之中有些威懾,就如同一隻老鷹正一直注視著自己眼中的獵物那般,使得千曉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和害怕。
千曉聽到這句話,這提著的心才算是鬆了一點,道:“有什麼事情,你就是了,若是我知曉,定會如實告知。”
夜皺了皺眉,道:“你可聽過‘刺鳥穀’?”
一聽刺鳥穀三個字,千曉頓時睜大眼看了看麵前的夜,臉上也有些吃驚,道:“你從哪裏聽到的?”
“什麼意思?”夜皺著眉問道
千曉臉上多了幾分猶豫,道:“刺鳥穀是禁言的,尤其是須佐門管轄之地,無論任何人都不能提起,而且知曉刺鳥穀的人也都被須佐門給殺了,你是從哪裏聽到的?”
夜瞪了一眼千曉,喝道:“你少問那麼多廢話,、你究竟知不知道刺鳥穀的事情?”
千曉聽到這,隻咽了咽口水,道:“我知道是知道,但、此事我隻告訴你一人,你斷不能再告知第二人,否則我命難保。”
“嗯”夜應道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刺鳥穀的事情,隻是以前從我父親口中聽到過這個地方。”千曉頓了頓,道:“似乎是在二十多年前吧,那時候正值六門混戰,人族所有種族全部都已經卷入戰爭,須佐們因為獨特的地勢關係,所以招到了三門圍攻,形勢一度變得極其險峻,甚至險些就被其餘三門給滅掉了,甚至就連主城羅刹城也被攻破,須佐門一度快要被鏟平之時,消失快一月不見的須佐門門主須佐佐輝卻突然出現,並且還帶領著一群人以一種無人見識過的獨特瞳術將三門給打得土崩瓦解,甚至在極短的時間之內,須佐們就打下了羅刹城以及那些失去的城池。”
千曉到這的時候,臉上也有些思索,道:“其實這些事情我也沒仔細了解過,所以僅僅隻是聽,很多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記得十分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在打下須佐門地盤後不久,須佐佐輝就下令焚燒刺鳥穀,也就成了刺鳥穀被燒事件,而且自那之後,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刺鳥穀,否則必死無疑。”
“刺鳥穀被燒事件?”夜緊鎖著眉頭,臉上多了幾分疑惑,道:“此話何解?”
“這件事情,你問我,我也不知應當如何回答與你,我自己也隻是半知半解,具體你想要知曉刺鳥穀被燒事件的話,我給你個人,你可以去找找他,興許他知道,不過最好別讓須佐門知道了,否則”千曉並沒後麵二字,夜倒是張嘴搶道:“那人是誰?”
“他在人族之中並沒有什麼名氣,叫做千子君,是我二叔,他住在苗青鎮正東方、正陽街、寧香莊中,你可以去找他,屆時隻需提我名字便行。”千曉笑道
夜應了聲,便從懷裏拿出一些碎銀子放到桌上,道:“你的消息沒有什麼價值,所以就隻有這麼多。”完,夜便轉身離去,待到千曉見夜離去之後,頓時吐了一大口氣出來,似乎人都鬆快了很多。
待到夜剛剛離開千曉這地方的時候,就見那垂釣的老者旁邊來了幾個穿著蓑衣戴著鬥笠的黑衣男子正在與之搭話。
夜抬頭看了看空,豔陽當空,並無半點烏雲樣,這幾人穿著蓑衣戴著鬥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正當夜回頭上下打量幾人之時,竟見一人腰間別著一塊玉佩,那塊玉佩上麵剛好雕刻的就是須佐門的符號:一個螺旋狀的圓圈,中間一條s型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