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人絡腮胡,身高一米八幾,體型健壯,一身的腱子肉,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袒~胸~露~腹,胸膛之上還滿是茂密的胸~毛,再看這人臉上有著幾道刀疤,看上去極其凶狠,典型的惡人模樣。
他一見流雲蛟,當時就是抬頭怒吼一聲:“怎麼?是你動手打老子手下的?”
流雲蛟一見這土匪頭子吳瓶邪身後少五六百來人的隊伍,他就有些膽寒,本來以為就是一個土匪窩,充其量也就百十來人左右,鬼知道這家夥隨隨便便帶來的都有五六百來人。
“喂!”吳瓶邪用手一指流雲蛟,喝道:“老子問你剛才是不是你打老子手下的?”吳瓶邪瞪了瞪流雲蛟,嗬斥道:“我問你話,你是沒聽到嗎?”
流雲蛟雙手一抱拳,口中隻是冒出一句:“我與那人恕不相識,告辭,永不再見!”罷,流雲蛟走進客棧,將大門一掩,背靠著門坐在地上。
吳瓶邪用手一指,隨即喊道:“給老子把他拖出來。”
話音落下之際,就見十幾個彪形大漢跑到門前,先是用力撞了幾下門,現撞不開後,這才用手一邊拍打著房門,一邊叫喊著:“快點開門,否則今非要把你大卸八塊不可。”
“開門?”流雲蛟笑了笑,叫道:“開門也是死,不開門也是死,有本事你就推門進來啊!”
門外的幾個壯漢那裏有流雲蛟厲害,自是推不開這房門,不過就在此時這裏的那個大廚走了過來,用力拍了拍門,高聲喝道:“莫,快點過來給老子把門打開。”
雖隻是這麼區區一句話,隻見這個叫做莫的店二還是用手擦了擦自己眼眶中的眼淚後緩緩地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邁步往客棧大門處走來。
流雲蛟隻是看著莫,雖然不曾話,但心裏還是不免感到一絲傷心和不爭氣。
待到莫走到流雲蛟麵前時,愣了下,臉上有著那麼一絲猶豫,臉上是不出的恐懼。
突然,莫將雙手緩緩地放到房門上,低下頭咬了咬牙,叫道:“這位公子,你從後門跑吧!”流雲蛟聽到從莫嘴裏出這麼一句話出來,自己也有些愣住了,他本以為他是要打開房門,誰知道莫臉上沒了一早的懦弱、畏懼,而是變得堅毅,嘴裏也喃喃道:“你的對,與其被他慢慢折磨致死,倒不如被他打死,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
罷,莫用力將房門一推,嘴裏又叫了聲:“公子,你快跑!”
流雲蛟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剛後退兩步,就聽‘咚’地一聲,大門被外麵的那個壯漢推開。
就見莫被推得險些摔倒,若不是流雲蛟出手擋住,他就摔倒在地了,不過莫此時卻緊握著雙手,嘴裏高聲喝道:“劉程,今我跟你拚了!”完,莫就揮舞著拳頭衝了過去,那個叫做劉程的壯漢隻是一把就抓住莫的手,隨後用力一拉扯,然後揮舞起拳頭對其臉頰便是用力一拳。
這一拳下去,直將莫給打地癱倒在地,嘴裏牙也被打掉了幾顆。
隨後劉程又抬腳踢了幾腳莫,直將莫打得是無法動彈,唯有癱軟在地上。
劉程一邊打一邊還在嘴裏喝罵著:“他娘的,你還敢動手打老子了是吧?”
反觀劉程旁邊的那些圍觀者則是大笑不止,甚至也有人對莫動手,大有人多欺負人少的意思。
而流雲蛟則是站在一旁,雖然不曾出手,但雙手卻早已緊握著拳頭,雙眼之中也有了一股殺意,臉上也沒了一早的輕鬆,從而變得嚴肅,不過他並未立即動手相助,似乎他還在等待著什麼。
一番毆打後,莫早就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倒是劉程此時卻抬頭瞪了眼流雲蛟,喝道:“娘的,是不是你叫他來打老子的?”
流雲蛟不曾搭話,倒是躺在地上的莫嘴裏憋出了一句:“不是他叫的,而是我、自己要打你的!”這句話的時候,莫嘴裏是大口大口地吐著血,但雙手卻是緊握著拳頭,並且也逐漸從地上爬起來。
待到莫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刻,他又是一聲嗬斥:“劉程!”叫罷,便揮舞起手中拳頭又要去打劉程。
再看劉程此時隻是輕鬆一閃,便躲過了莫的拳頭,並且還被劉程抓住了揮拳的手臂,無法動彈。
劉程眉頭一皺,咬了咬牙,揮拳就要打莫,就在拳頭距離莫的頭隻有僅僅不到一寸時,就聽‘嗖’地一聲。
劉程的拳頭竟然停在了莫的眼前,莫轉頭一看,就見流雲蛟麵無表情地站在他身邊,低聲道:“你已經做到了,從今起,你不在是一個人,你是我飛流的人了!”流雲蛟轉頭看了眼莫,道:“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