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尋微微一笑,不在注意這裏的動向,對顧淩睿說道:“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好處?”
“我可以讓你安全出鳳府。”
老狐狸!顧淩睿在心裏暗罵。還是同意了。
……
不知顧淩睿和鳳尋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交易。等到顧淩睿抱著白初雪回到夙命軒時,言劃已經快急死了。
“她怎麼樣?好了?”
“嗯。”
“你幹嘛?”看到顧淩睿把白初雪放在床上,而他在收拾東西。言劃問道。
“你不長腦子還不長眼睛?”顧淩睿白他一眼,“你不走?我走了。”
“走?”開什麼玩笑?他被鳳尋打的差點站不起來,怎麼走?
顧淩睿毫不客氣:“那你留下來吧。”
他還真就拿著包袱走了?
走了?言劃無語……
“喂!等等我……”
剛走兩步,又回去抱著白初雪。
“顧淩睿,你走太快了!”他有傷,還得抱著一個,實在走不快啊……
“墨……鳳夙呢?”言劃瞅著空空的馬車。
顧淩睿一把接過白初雪,鑽進馬車裏,留言劃在外麵:“廢話真多,快走!”
“我不!”言劃嚷嚷,他才不要駕馬車。雖然搞不懂為什麼鳳夙不在,但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他還是懂得的。
“你不?本王踹你下去,自己駕車也是一樣的。”顧淩睿陰測測的聲音從車裏傳來。
言劃:“……”就知道欺負他!
馬車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證明駕車的主人是多麼不情願。
“醒了?”
鳳夙隨著鳳尋的話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在夙命軒的冰室裏。而這裏卻沒有白初雪。
“她去哪兒了?”這是鳳夙昏迷三天後第一句話。卻是質問,有些不成調的音量,是喉嚨沙啞的緣故。
是的,他混了三天三夜,他們走了三天三夜,他已經追不上了。
鳳尋顯得比較淡定:“和他們一起走了。”
鳳夙鬆了一口氣。她走了。他也出不去了。
但是鳳尋又把他打擊的體無完膚:“她沒好,我沒救她,她過得很不好,想死死不了。知道為什麼麼?因為我跟顧淩睿做了個交易。隻要他的王妃活著,我鳳家就給他兩名陰陽師當暗衛!”
“想死死不了的滋味就如你現在這樣,好受吧?我說過。你越是想保護的東西,我就越是要把它毀了!”
“她想見你,可你現在的幻靈連打敗一個初學者的資格都沒有。”
鳳尋後退幾步,隨手布了個禁錮。
“什麼時候打開這禁錮,什麼時候出去。”
這是他最後的話,說完鳳尋就走了。
鳳夙腦子回蕩的都是他的話。痛到窒息!他以為自己可以放下,可是他做不到!永遠做不到!
她過得不好,她過得不好,她過得不好!!!
他不允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