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走了!”錢貝貝難得不理藍夭夭的怒吼,繼而又驚吼一聲,抓緊自己的被子,一臉難過。
“這時候情可能還在圖書館裏吧。”藍夭夭不以為意,繼續逛網站。
“不是,”錢貝貝急著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像卡殼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是、是、那個!”
藍夭夭也不理她,繼續開心地做自己的事。
正在錢貝貝急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時,劉小魚推開門進來,平靜地說出,“冷情走了!”
“對!”錢貝貝激動的讚同,連連點頭,“我要說的就是這樣,今天冷情一回來就不太對勁,我沒太注意,現在一醒過來,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冷情是真的搬東西走了。”
“什麼?開玩笑吧。”藍夭夭聽到這樣的對話,終是轉過頭正對著錢貝貝和劉小魚,臉上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不確定地問出,“情怎麼會走?為什麼啊?我怎麼會不知道?”
一問出這樣不確定的話語,藍夭夭急忙跨到冷情的床位前,顫抖地打開她的衣櫃,嗬!幸好,幸好衣服還在。
藍夭夭鬆了一口氣,轉而對著錢貝貝說道,“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大小姐?亂說什麼,我就說情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錢貝貝不屑一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醒,語氣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哦,你們感情那麼好,她的事說不定你比她還清楚。”
“當然了。”藍夭夭想也不想的說道。
“是,你很了解冷情,也跟她感情好。”錢貝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嗯。”藍夭夭繼續點頭。
“好到連人家冷情的男朋友你都有惦記,好到連人家冷情該去送她的男朋友卻是你去送,而恰好人家冷情一大早還準備去送安如風,結果勒?”錢貝貝好像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讓藍夭夭好過,起身爬下床,一步一步的踱到藍夭夭,直盯盯地看著藍夭夭,嘴角微揚。
藍夭夭還得意的模樣一下子變得難堪,想辯解,卻發現不知從何說起。腦袋嗡嗡的亂響,扶著自己的頭,疑惑的問出口,“意思,意思情走了是因為,因為想到什麼了?”
“想到什麼?”錢貝貝氣憤到不想大聲,“昨天晚上包房外,你在幹什麼?跟誰一起?”錢貝貝咄咄逼人。
“我,我昨天沒幹嘛啊。”藍夭夭並沒有多想。
“那我提醒一下好了。”錢貝貝是想吃人了,故作鎮定很溫和的說道,“安如風,我喜歡你,很早開始就已經喜歡你。”
刷!藍夭夭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尷尬地問出,“你怎麼知道?”
“哼!”錢貝貝輕哼,“我怎麼知道?當你不要臉的表白的時候,我在冷情的身後一同觀賞呢,我是真想上前頒個金像獎的小金人給你,這麼多年啊,你也真是藏得夠深。”
“我,”藍夭夭想解釋,可麵對錢貝貝這樣氣勢壓人,什麼都不想說了。最後,最後還是慎重地向錢貝貝解釋道,“我沒有背叛情。”說完拿著自己的包包關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