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暴烈戰警馬軍因三名同事被佐敦之虎王寶派殺手暗殺,忠哥又被王寶囚禁。
所以他幹脆帶著贓款去找王寶,想把忠哥贖回並且為三名死去的兄弟討回尊嚴。
可誰知事與願違,最後馬軍被王寶反殺,推下大樓和王寶的妻兒同歸於盡,釀成難以挽回的悲劇。
死後馬軍的靈魂莫名其妙的開啟穿越之旅。
無人的深山之中,一座隱蔽的手術室。
這裏沒有白天與黑夜的交替,隻有無影燈下冷冽的光線。
手術室內,金屬器具的冰冷與醫生手術刀的寒光交相輝映,每一次的揮刀都似乎在講述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仿佛一道無形的帷幕,將外界的紛擾隔離。
醫生,這位舞者在無影燈下,用精準而果斷的動作進行著他的表演。
每一刀割下,都仿佛在編織一個無聲的舞曲。
“把醫用冷藏箱拿過來!”醫生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冷冽而堅定。
助手立刻照辦,一隻銀色的手提箱被擺在了醫生麵前。
醫生小心翼翼地將那顆鮮活的腎髒放入冷藏箱,貼上標簽。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仿佛這是一場早已排練過無數次的演出。
手術結束後,醫生轉過身來,開始給傷口進行縫合。
他的手法熟練而輕巧,鋼針在皮肉之中穿梭自如。
當一切完成之後,他一把拉下口罩,疲憊地吐出一口濁氣。
這一刻,他仿佛從神壇上走下,回歸到了人間。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醫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喂!”
他的聲音裏沒有太多的情感色彩。
“248號搞定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急切地問道。
醫生看了一眼旁邊的醫用冷藏箱,淡淡地回答:“搞定了,你可以派人過來拿!”
電話掛斷,一切又恢複平靜。
不久,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護工服的男子匆匆進來。
他走到醫生旁邊,神情略顯緊張。
“247號就是昨天被摘除一個腎髒的那個人突然腎衰竭死了。”
他低聲說道:“但手頭目前沒有合適的客戶,這具屍體要不要馬上處理掉?”
醫生的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說道:“馬上處理掉,這種事留著肯定是禍害。”
他的話語裏沒有一絲的溫度。
“多個香爐多個鬼,不用我教你了吧!”
護工服男子點了點頭,立刻退出房間遠去。
深夜,滂沱大雨如注傾瀉而下,無情地敲打著山間的一切。
雨滴打在樹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大自然的交響樂。
這場大雨讓山間鬆散的黃泥土輕易地被衝刷掉一層。
就在這時,黃泥水中突然伸出一隻手,它像惡鬼的利爪突然伸出地麵,從九幽黃泉爬上來找人複仇索命一般。
雨水衝刷著它,泥水混雜著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在黃土中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隻手漸漸地從泥水中浮現出來。
緊接著是一隻手臂、一個肩膀、一個腦袋。
最後,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掙紮著從泥水中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滿是泥水,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絕望。
雨水無情地擊打著他的身體,他卻毫無反應。
他緩緩地抬起頭,望向無盡的黑暗夜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大雨和寂靜的夜空。
“啪啪啪……啪啪啪……”
“嘩啦啦……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