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東南方向的涼水古城中,繁華的街道上。人群來來往往,吆喝聲此起彼伏,與涼水古城中獨有的香味,在空氣中漫延。
每一日、每一年、都如往常一樣,街道上,不管晴天還是霹靂。行人依然這樣走著,來來往往,隻是或多或少。隻有極少的行人,會在緣分的引導下,因為一句話,一個舉動,一個人而相識。成為心中,永遠不會忘記的回憶。
隻有少許的人,學會了躺下,或是駐留。看下世界的風景,擁擠的人群,讓自己學會向往,學會了懷戀。仿佛同樣的一條街道,幾許何時,我們的身影還在這裏遊蕩一般。隻是,在夢魘中是如此的短暫,或許我們隻是世界的過客,但是我,隻是你的過客麼?
早在仙境之中居住數年青龍門弟子,難得一次下山曆練的機會到來,尋訪各地而去。
因為一個人,而喜歡黑色衣服的他。早在前些日子,便已經收到師門召回的書信。這幾日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這一日,來到位於東南方向的涼水古城,繁華街道之上。這裏空氣中獨有的味道,讓他停下了腳步。
身後背負一柄白色仙劍散發白色的光芒,格外的耀眼。人群在他身旁來來往往,喧嘩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緊閉著雙目,用力的呼吸這裏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一顆非石非玉的血紅園珠,散發出淡淡玄光。再手中不停的打轉著,心裏這般的猶豫。
像在心裏做什麼艱難決策一般,讓人百感交集。終於眼前一亮,露出少許的喜悅神色。隻見手裏血紅園珠落入街道地板之上,向人群之中滾去。心中巨石坦然落下,隨之以鬆了口氣,眼眸裏隻見半大的孩童,飛奔的速度追趕著血珠而去,頓時的心又一次緊繃起來。
半大的孩童有著十一二歲的年紀,透露出樸實的氣質。一身麻布粗衣,想必以是出至平凡家的孩子。幾大步跑到了血珠前麵,彎腰撿了起來。飛速的跑到了丟棄物品的黑色道袍的人麵前,遞向那人一字一句,道:“黑袍叔叔,你的東西掉了。”
做艱難決策,一身黑衣的不是別人,正是獨孤無影。隻是想換個形頭,改變一下身份才弄的這麼一出。更對孩童口中所言的“黑袍叔叔”,產生極大的不滿,頓時想到了一個在心間陪伴自己多年的身影,……人家還是姑娘呢。見彼此的身高相差不到多少,我們有那麼大的懸殊嗎?想到了這裏,眉頭便深陷幾分,“我有那麼老嗎?”
孩童見此人沒有接過手裏的東西,便收了回來,回道:“出門之時,我娘千叮囑萬囑咐,萬萬不可失禮,凡留有胡須者,麵容蒼老者,都乃前輩,以叔叔統稱,見與己相同,個子不相上下者,皆是同輩……”
“胡須”無影這才想起,最讓人難分年齡的東西,情不自禁的向下巴摸去。長長的胡須讓人毛骨悚然,未待閑許整理容顏的他,轉眼便是白發人之歎。
“當你見了糟老頭子的模樣,你還會接納我嗎?”
就在這般狂想之時,皆不知在不遠的地方,多了一對中年模樣的行人,一身平凡的裝束,卻包裹不住非凡的氣質。
兩人並肩站立著,望著剛才的一幕。其中一位中年婦女,美麗脫俗的麵容,望了一眼彼此熟悉的眼神,更對剛才孩童口中的話語搖頭苦笑著。見遲遲未能趕路之時,忍不住催促起來“羽凡”
孩童聽著熟悉的聲音傳來回望而去,一臉的得意抿嘴而笑。再一次伸出了右手,將血珠遞向那人,“叔叔,我娘催我了。”
無影的目光忍不住的朝婦女看去,見婦女朝自己微微一笑,點頭問好。隻覺哪裏見過一般,用力的想了起來,心間無比的激動。
見孩童三人逐漸走遠之時,心間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名字“蕭玉”心間頓時大驚,問了一句“她身邊的哪個男人是誰?”
想到了這裏,見人群之中早不見他們的身影。
從孩童手中拿回了血珠,無影知道,恐怕下一次再無丟掉的勇氣。雖然知道這是一顆讓人不安的東西,但同時以蘊藏了非同小可的實力。隻是在迷茫中,問了一句“難道這是天意嗎?”
這顆血珠乃無影下山之後,一座荒山深洞中所得,此洞深不見底,留有血珠的地方,在盤石巨龍嘴裏的一顆元丹。
天下之大,無其不有。但見著這一幕,心中悲喜交加。原因之所在,主要是巨龍乃赤黑龍身,雖說被石化了,但目光凶狠,著實可懼。
一個人的日子,總會一個人自言自語,喜歡這份孤獨,守著一份寂寞。“遠方的你,還好嗎?”
無影將血珠放入了懷中,心中多了一份堅定的信仰,右手一旦空閑之後,不由自主的向胡須摸去。“這又是多久沒有搭理了”
無影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心間數了一次便彎下了一個指頭,待左手數完之時,撲通的心頓時在耳尖響起,忍不住又數一次之時,隻見片刻之間,一身黑色道袍便離青龍門越來越遠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