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①在文裏指沁媛要太傅蔡征不逾矩,不弄朝,要束縛家族的人,不黨同伐異,好好為國家做事。
②此處蘇璧說的是朝凰的疆域。連接上下文,蘇璧想表達的意思是前朝趾國剛建國的時候,疆域廣闊,物產豐富,四海皆為之臣服。如今帝王欲取天下,是為了再創輝煌,造福於百姓。
③意思是帝王用兵於天下,損害了百姓的福祉,將會失去百姓的支持,戰事就有可能會失敗。
④意思是雖然寡不能敵眾,但如今帝王實行仁政,廣納賢才,發展農業商業,開創了朝凰盛世。民心已經牢固,國家的權利已經抓牢,天下都在帝王的掌握之中。所以此次戰役勝了則萬民歡喜,敗了也不能動國之根基。
⑤意思是要多做事,少說話。
⑥意思豎家的興盛衰敗,怎麼能因為個人的福禍而避之?
開頭幾章文言文比較多,後麵七、八章後就開始就逐漸趨向白話~~~~~嗯,沁媛登基那段小帝我個人覺得用古文比較好~大家看不懂也沒有關係,大意就是冥帝暴戾,天下民不聊生,沁媛就取而代之,登基為帝。
另,人物關係表在五十七章~想要了解《帝沁源》裏複雜人物關係的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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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冥十四年,趾國硝煙四起,國內農民□,邊境軍情連連。
冥帝昏庸無能,整日沉溺於酒色,荒淫無道,不問朝政。為博美人一笑,不惜大動土木,修築泓苑殿。其花費無數、勞民傷財,百姓苦不堪言。
朝臣冒死覲見,王充耳不聞。屢次諫敗,朝臣以死威脅。帝怒,對其數十者施以極刑。其慘烈之道,令有心救國之士心寒膽裂。佞臣伺機奪權進讒,誣蔑朝中忠義之士。為求自保,朝中諸多忠臣良將皆攜家出逃。
此後,滿朝上下,烏煙瘴氣。官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以致民不聊生、國庫日漸虧空。
宮廷之中,歌舞依舊;民間上下,哀聲怨道。
百姓男丁單薄,不堪重賦,餓殍遍野。
民乃對天怒曰:“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
時值,趾國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帝女翊沁媛,聞民之苦,大悲,遂聯朝中僅剩之忠臣逼君於泓苑殿。方時,帝薨,帝女沁媛以雷霆手段排朝之非議,終以十歲之齡登天之高位,成為史上第一位女帝。
遂,沁稱帝,改國號為朝凰,年號為順乾定都魏璿。
政初,帝於才知人善用,虛懷納諫,廣開耳目,求訪賢哲;於政革新政治,完善製度,頒布法令;於經輕徭薄賦,勸課農桑,戒奢從簡;於文廣開科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於外掃敵寇,平戰事,收複失土,和親通商。
新令下,朝凰上下一心,齊心協力。
不過數年,國已恢複朝之強盛。
帝明,百姓乃曰:“吾皇聖明,其若不能征之天下,孰能一之?”
至此,民心歸,朝堂穩,天下定。
魏璿皇宮以九宮之術布局,內裏玄妙複雜,暗道機關無數。翊沁媛登基後,延用舊都,皇宮裏諸多珍奇異物雖大多被沁媛用來恢複民生,但魏璿皇宮仍是天下最富之地。
殿以玉石為地磚,青玉為牆同玄砂為宮牆。柱鑲寶玉,床飾瑪瑙,金銀為器,綾羅為衣。
帝冠鳳釵皆以九百九十九顆南海貢珠串連而成,上雕刻之術,鬼斧神刀,出神入化。
帝寢四壁,帝王將相、龍威鳳儀栩栩如生。
泓苑殿內溫泉透澈,奇花異草世所罕見。獸鬥園內大多異獸雖大多被沁媛買賣贈送,但留下來的已夠讓人繚目咋舌。
而帝僅以此皇宮三分之一財便能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可見冥帝之暴虐無道。
朝議畢,百官依禮退出忠政堂。
杜逸與同僚步出宮門,不經意間瞟見宮門旁一紫紗肩蠅眉頭微皺。送走同僚,他回首吩咐隨侍幾句話,麵色凝重。
隨侍一路疾走至諭政殿,與站在殿外的皇宮太監總管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又退了回來
而此時的諭政殿,正是另一番風景。
“微臣參見皇上。”太傅蔡征俯首行禮道。
“太傅不必多禮。”聽見太傅蔡征的聲音,沁媛隻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從未偏移禦案上的奏折半分。蔡征倒似習慣了般,站在一旁俯首恭候。
一目十行,將戶部上奏兩淮災情的折子看完,沁媛提筆批示。
宮裏的蠟台積滿了蠟油,在火星跳躍處一滴滴圓溜溜的蠟油還不時往下滑,整個宮殿彌漫了熏香的味道。
不過片刻,沁媛擱筆,將其放在一爆複又取出另一份奏折細看起來。
殿內寂靜,隻剩下翻奏折時發出的悉簌聲。蔡征轉眸,看見玉磚上散落一地的紅鑲奏折,再抬頭瞥見沁媛眉宇間尚未散盡的怒色,心底算是有了幾分眉目。
半個時辰轉瞬即過,朱筆輕勾,翊沁媛將最後一份奏章批閱完後,才開口淡淡的吩咐道:“羅勒,將這些奏章發還宣仁殿。”
“奴才遵命!”行完禮,羅勒馬上指揮宮人們將奏折搬出去,他自己亦隨後離開。
空閑這會兒,翊沁媛才有空抬頭理會站在階下的蔡征:“太傅病恙,可是許久不曾入宮覲見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翊沁媛自然知道自己最為敬重的老師今日入宮所謂何事。
“微臣知罪。”蔡征有恃無恐的回道。
“太傅今日入宮見朕可是有要事相奏?”翊沁媛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題,她顯然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東拉西扯的瑣碎小事上。
“稟告皇上,臣今日確有要事相奏。古語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意家若不寧,國則不治,國若不治,天下亂矣。皇上十歲登基,政初清內政、整吏治、掃外寇,使國之昌盛,政之清明,軍之精銳,民之安樂。此績足可德兼三皇,功過五帝。然家無人主,子嗣無繼,帝位存患。而帝王無私事,事事皆家國。方時群臣朝奏,皇上對此不聞、不批、不複,以致堂下群臣結黨營私,黨同伐異,皆窺儲君之位。皇上若放任下去,輕者國本動搖、皇權外落;重者國將不國,家將不家,民反動亂,敵越邊境。皇上,老臣話已至此,望皇上能酌情之輕重,棄個人私情全大局之義。”蔡征大義凜然地將話道盡,鬆了一口氣後才發現自己已汗流浹背。
身為太傅的蔡征,比任何人更了解自己的學生——皇帝的冷漠。自帝登基以來,凡觸其威嚴宅無一可苟活於世。
“那太傅心中可有皇夫人選?”翊沁媛頷首,一旁侍立的宮人將地上奏折拾起遞於蔡征。
“國之大事,老臣不敢妄議。”翊沁媛向來不喜他參政,他也不願趟入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