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術的煙霧有這麼大嗎?
飛鳥下意識用袖子遮在麵前,防止霧氣有毒進入口鼻,但緊接著,她突然察覺到在霧中,好像有什麼滑溜的東西順著自己的小腿爬了上來。
好術不嫌老,多用不嫌少,魔幻樹縛殺。
幻術生成的樹木將飛鳥從小腿到胸口處都緊緊纏繞,夕日紅拿著苦無從樹上鑽出,見幻術成功將敵人束縛後,她心中歡喜。
“你們襲擊我們究竟有何等目的。”夕日紅用苦無抵在飛鳥的喉前逼問道。
“如你所見,我們隻是普通的叛忍,流浪久了手癢,想逗逗木葉忍者玩而已。”好似沒有受到威脅一般,飛鳥坦然自若的說道。
普通的叛忍平白無故可不會想著襲擊木葉上忍,更何況還是身份敏感的阿斯瑪。
對方既然嘴硬不說的話,那就隻能先用幻術催眠審問後再殺掉了。
見飛鳥對幻術的抵抗力如此之弱後,夕日紅心中頓時也升起了些許想法,作為忍者的她想要收集情報已經成為了本能。
至於對方的生命,嗬,忍者生來就是血腥的,憐憫這種情緒可不會從敵人身上產生。
“好好睡上一覺吧,醒來後你什麼都會忘記的。”
伴隨著片片白羽落下,夕日紅使用落櫻奈見之術,將兩人的意識都轉移到幻術空間,隻是在她並未注視的角落,陷入睡眠的飛鳥,嘴角悄悄地勾起了一抹奇異的微笑。
“這就是幻術空間,不…拷問空間啊,果然很有趣呢。”
寬敞且空寂,一望無邊的白色空間中,飛鳥正樂嗬嗬地看著不久前還趾高氣昂的拿著苦無,準備將這黑冰硬的東西捅向自己身體的夕日紅。
“你對我做了什麼。”
夕日紅渾身僵硬地被定在原地,她試圖抬起手,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這宛如蟒蛇般纏繞的窒息感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也許是你實力太弱,被我奪走了幻術的控製權吧。”飛鳥右手點在嘴唇解釋道,“哦,原來繃帶是這種觸感啊,好澀哦。”
飛鳥蹲在夕日紅身前,靜靜的打量著麵前那雙白嫩的大腿,她微微仰起頭,看著裙擺下被繃帶纏繞,邊緣微微露出凹陷的誘人腿肉,她好奇的向其伸出了手。
“喂混蛋,快住手啊。”感受著從自己纖細的小腿處,一路向上撫摸揉捏的小手,第一次被別人觸碰到的夕日紅內心羞憤不已。
“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的話,那還怎麼算是調教呢。”
一張近在咫尺的俏臉突然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忽視掉飛鳥手中拆解對方腿上繃帶的動作,這副可愛的模樣,毫無疑問會讓人不自覺生起好感,放鬆警惕。
然而在此時夕日紅的眼中,對方的樣子早已與魔鬼無異。
無法動彈的身體讓她毫無安全感,隊友猿飛阿斯瑪也被鬼人再不斬纏上。
幻術空間與現實的時間流速不一樣,不知對方口中的調教會用何種方式來對付她,未知的恐懼逐漸籠罩著夕日紅。
在內心對未來極度的忐忑不安的情況下,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腳上的鞋子好像被飛鳥給輕輕地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