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啦,都穩啦。
霧隱暗部麵具下的笑容壓抑不住,他利用土遁將身體潛入地下,露出一個小頭,用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飛鳥的臀部,確定位置後,使用土遁心中斬首之術發起了進攻。
那家夥在幹什麼?
飛鳥早就察覺到濃霧中有一個傻子在土裏,用眼神視奸著自己。
不過因為對方沒有發起攻擊所以她也沒在意,但現在那家夥在用火熱的目光瞄準自己的臀部後,居然在偷偷摸摸的靠近。
好好好,我懂了,莫非是想學卡卡西爆菊是吧。
胡思亂想的飛鳥當即被嚇了一身惡寒,雖然我性轉,還想嚐嚐本子裏策馬狂奔的爽感,但走後門之事還是暫且先緩緩吧。
當即打定主意後,飛鳥準備先懲罰一下這個變態。
霧隱暗部:喵喵喵?
話分兩頭,此時的霧隱暗部穿行土地,已然來到了飛鳥的腳下,他默默感受著對方的方位,兩隻手猛地鑽出,一把抓住了飛鳥纖細的小腿,準備向下拉。
成了。
就在霧隱暗部暗自欣喜的時候,卻並未看到飛鳥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
下一刻,大雪紛飛,冰寒刺骨,霧隱暗部隻覺得雙手猛地一痛,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這是?
放棄用土遁進攻的霧隱暗部出現在地麵上,他渾身顫抖著,低頭發現自己的手臂竟被凍成了堅冰,無法持刀也無法結印。
看走眼了,沒想到對方這麼恐怖。
他抬起頭,緊緊地盯著站在原地上絕美的冰藍色長發少女,以及她那身後仿佛隱匿著無盡冰寒的狂風暴雪。
“是幻術嗎?”低溫下,極致的嚴寒刺激的他渾身發抖,想要逃離卻無法行走。
“是的哦。”飛鳥麵色淡然地向他走來,向死人釋放出了最後一絲溫柔,她伸出白皙的手掌,雪靈柩。
片刻之後,霧氣消散,戰鬥也結束了。
全身毫無傷痕的再不斬和略微喘息的白走了過來,再不斬看到安靜地坐在冰椅上搖著玩的飛鳥,以及在一旁冰棺內麵色平靜到詭異的霧隱暗部後,向她點了點頭。
“全解決了?”飛鳥感覺自己有些困,她打了個哈欠問道。
“都解決了,區區幾個暗部而已,慶幸吧,能讓我親手送他們下地獄。”再不斬殺人如麻,幹掉幾個暗部而已,對他而言並不值得什麼吹噓。
而白天性善良,對於看到暗部們的死亡,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再不斬和白相處夠久,也了解對方的本性,他看了一眼興致不高的白後,並未說些什麼。
“走吧,料理完小老鼠,該去找個地方暫且修整一下。”
“嗯?”飛鳥好奇地盯著再不斬瞧了瞧,她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像你這樣的人,我還以為你會說先去完成任務,再去休息呢?”
“……”
什麼刻板印象,再不斬有些無語,他也是人,也會累的好吧。
“話怎麼這麼多,你隻需要聽從命令,不想休息沒人攔你。”
“好嘞好嘞,咱聽你的去休息,不過住旅館的錢你幫我付。”飛鳥的俏臉上露出討好的微笑。
“哈?”再不斬歪頭看向飛鳥。
“嗯?莫非你想讓我去睡山洞?”
天色烏漆嘛黑,飛鳥望著經曆過戰鬥而殘破的四周,她用手指著不遠處,一個被剛才戰鬥嚇跑的狗熊住的山洞說道。
“……”再不斬不說話,就這麼平靜的看著她。
“桃地再不斬,我測你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