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雲泣滿意的點了點頭,“無清今天回家獎勵你一份雲鬆露。”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語氣沒有一點波瀾,蒼雲泣不留痕跡的瞄了他一眼,麵對他唯一的想法是,他不應該叫無清,應該叫無情才對。
蒼雲泣手中拎著不知從哪裏哪來的匕首,拍打在華服青年的臉上,“左嚴,左大公子,隨便調戲人的下場很好受吧。惹上不該惹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頓打是不是很好受?”
華服青年剛想回罵,可看見眼睛上方明晃晃的刀尖時,愣是憋在嗓子眼裏說不出來。
“既然這樣,這雙眼睛需要好好治治,以免在沒有眼力見惹到不該惹的人。”
左嚴盯著逐漸下沉的刀尖,心髒嚇的卡在嗓子眼裏了,像這種場麵他根本沒有見過,平時隻是仗著自己的父親主管京城三方黑暗勢力之一作威作福,根本遇不上眼前這樣的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竟敢打本少爺!小心夜路走多了遭悶棍!你識相的放下刀子給本少爺道歉,否則你全家都不好過!”
蒼雲泣一聽手中下落的匕首頓了頓,什麼身份啊竟敢威脅她!恐嚇她全家!
左嚴見蒼雲泣的手停了一下,以為對方知道怕了剛想繼續往下說,可見她手中的匕首下落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嚇得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條件反射的滾向了一旁。
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左嚴的臉上被刮傷一條很長的傷口和一縷發絲。
左嚴狼狽的站了起身,身上粘滿了塵土和木屑,滿身的狼狽模樣。臉上火辣辣的痛刺激著左嚴的神經,原本油頭粉麵的臉被疤痕襯托的十分猙獰,此時的他已經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
“武七,給我上!”
莫名的一道黑影帶著冰冷的鋒芒向蒼雲泣襲去,連人帶武器還沒有進入蒼雲泣兩米之內就被無清一腳踹了出去。
無清與武七纏鬥在一起,左嚴凶狠的看著蒼雲泣,“你個小賤人竟然有個這麼能打的打手,現在他被纏住了看誰還能救你!”
摸出一把匕首,反握匕首向蒼雲泣刺去。
蒼雲泣毫不在意的將手中的花生米砸向衝過來的左嚴,一把將鏡離推開,退到桌子前抄起放置筷子的竹筒,數十枚名為筷子的暗器向左嚴襲去。
左嚴一揮寬大的衣袖攔下衝他飛來的花生米,卻被接連飛來的筷子打個正著,看似隨意砸出去的筷子沒有多少攻擊力,可打在身上的力道隻有左嚴知道。
左嚴狼狽的躲開如同天女散花般的筷子,就被蒼雲泣扔過來的菜盤子潑的滿身都是飯菜,身上還時不時的被菜盤子砸到,腳邊堆滿了盤子的碎片,看著他這樣哪裏還有原先氣勢囂張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的模樣。
左嚴氣急敗壞的扔掉匕首,抽出一名武者隨身攜帶的刀,砍向蒼雲泣。
蒼雲泣毫不示弱的扛起坐在屁股下的長凳拍向左嚴,笨重的長凳在蒼雲泣的手中揮舞的虎虎生威,就好像她拿在手中的不是長凳,而是一把大刀。
蒼雲泣拿著長凳跟左嚴打的絲毫不占下風,要知道拿凳子打架在宮墨十歲後極少用到,加上宮墨十幾年生死間徘徊的經驗以及蒼雲泣這幅經常打架鍛煉的非常好的身體打一個不到二十的紈絝子弟,量他天天打架也打不過蒼雲泣。
“這是哪家的小姐竟然有膽子打左家少爺!”
“這位小姐好厲害,可惜了惹上了左家的汙點。”
“這位小姐好漂亮,好厲害,好……彪悍。”
不知什麼時候酒樓外麵圍上了一群百姓觀看熱鬧,要知道古代的信息傳播速度不比現代網絡慢上多少。
蒼雲泣舞著長凳拍在左嚴的手腕震掉他手中的刀,手腕一反,手中的長凳重重的拍在左嚴的胸口,將他拍到在地。
將長凳戳在地上,倚著長凳,一腳踩在了左嚴的胸口上,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被長凳拍到的地方,痛的左嚴差點暈過去,悶哼一聲。
“官府來人了,全都讓讓。”
“讓一讓,全都讓一讓,官府來人了。”
人群自動分出一條路,一隊帶刀衙役走進了酒樓,衙役看到酒樓大廳中正在對打的雙方神色巨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