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麵貌。
但屍袋旁邊的標記卻注明了她的名字，喬霜這才想起來，被孤兒院接收的時候，她和喬冰錄入過全套的身體信息，包括麵孔、DNA和指紋這些，後來進術進步，還補錄了虹膜信息，留著以後尋親時方便比對。
然而至今沒有找到，但她們兄妹已經習慣了這樣相依為命的生活。
喬霜嚐試著再次穿牆而過，依舊毫無阻礙。於是挨個把太平間裏所有的物品一一試過，碰到裝殮著自己屍袋的冷藏箱時，才有了實感。
“嗯？隻能碰到這個？”
她直覺這就是事件的突破點，耐著性子把周邊所有房間的物品都試過，又飄到地上的醫院裏，看到熟悉的環境，和熟悉的醫療器械。
於是喬霜挨個摸過去，先找了一個通了電的除顫儀，一摸，果然是有實感的，不會直接穿過去。
正當她試著動手時，一個醫生走了過來要拿用，她心一橫按住了儀器，沒想到手裏的除顫儀卻斷開了電。
那醫生和喬霜都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怎麼回事，鬧鬼？
醫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抄起儀器一臉後怕地跑開了，喬霜則是又找了一台電腦觸碰。
“看來我能碰到帶電的東西！”她又試著點起了鼠標，因為手抖一個偏移差點把頁麵關掉了，嚇得她連忙布置成原樣，“……看來不僅能碰，還能操作。”
她還不知道自己覺醒了異能，從外界反饋看來，這一個是個意識複生的異能，類似於缸中之腦，可以通過電子儀器連接外界。
肉體死了，精神還在。
她隱約猜到她的靈魂應該不會再覆滅，但不敢嚐試自毀，就像喬冰也不敢給自己一刀致命傷試試自己的異能是不是無限複活。
“對了，那喬冰呢……嗚……喬霜！你要振作起來！喬冰他這麼傻，沒了我可不行……”
……
薛素問如今感官靈敏，感知到一股強烈的惡意正從樓下接近，最終停在了八樓。
她看不到一戶老中少三個女人住的房門正被他們撬著，但是直覺沒好事發生。薛素問手指焦躁地敲打著茶幾，猶豫了半晌，最終覺得下樓。
“快、快！我看見裏麵有個水靈靈的小女孩，喔喲，長得真不賴！！”
“你小點兒聲，別被發現了，招來警察怎麼整！！我們搶點兒吃的就行了，別幹別的！”
“怕什麼，你自個兒膽小就別做這事！你可不是以前那個人人稱讚的洋哥，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幹的什麼！！別整得自己多高尚似的，哼！”
“就是，你看樓道裏那些人一個個慫的，明知道我們……嘿嘿！！可不還事沒人出頭！放心，條子根本沒空管我們，今天樓下鑿冰，這小區裏的屋子基本都空了！”
一旁的同伴嬉笑著用胳膊肘捅了捅被叫做洋哥的男人，“你家裏是不是還有個十三歲的女兒，哦，還有嫂子，嫂子身段也不賴～哈哈哈！！”
“你！！！你們！！！我不幹了，我要報警，我劉大洋就算餓死也不跟你們這群畜牲同流合汙！！”
“哎——別啊……還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