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過去,把手搭在上麵,催動精神力想把它收進去,然而失敗了。
“奇怪,以前收東西,甚至不需要我親手接觸也能成功的。”
兩人隻得把鑲嵌在牆體裏的風淋室,用暴力把它拉出來。180斤的破牆裝修錘,一上去哐哐幾下,把牆體砸開。
讓它和牆體不再緊緊得連接在一起時,才成功把它收到空間。
她們在這裏耗了快一個小時,挑挑揀揀得把廠子的東西搬得七七八八,才用空間穿牆離開。
又按照同樣的流程,掃蕩了一輪另外一個電子廠。隻不過這次沒找到多少資源。
下一站是位於河流上遊的小型藥廠。
嘩啦啦——嘩啦啦——
江水被連日的暴雨灌得暴漲,橙黃色的泥沙被水流卷進河床,在浪潮奔湧下掀起一片片混濁的水花。
藥廠建在高處,既方便排汙,又能防潮隔濕。
陸佐伊走到乳白色的圍牆下,伸手摸了一把外牆,“還好,滲水不嚴重。”這樣裏麵的藥品可以存得久些。
她們沒打算把藥廠搬空,隻拿了一些不常用的、關鍵時刻能救命的,比如說速效救心丸、哮喘藥,抗過敏藥等。還有胺黃類藥物這種萬能殺菌藥,以及各種消炎、止血、解毒的。
幾個冰櫃的疫苗,她們連著櫃子都搬空。一針都沒留在原地。
其他常用的藥品幾乎沒拿,空間囤得夠多了,此次來,主要是為了補齊沒買夠的冷門藥品,還有疫苗。
如果後麵有人進來“零元購”,也很難懷疑到空間身上,隻會以為廠商把金貴的藥和疫苗都轉移了。
過不了多久,山窮水盡的周邊居民就會冒險出來找藥。她們總不能把人家往死裏逼,一點羹湯都不留。
“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
她們深知這個道理,所有,哪怕不談人文關懷 ,隻是單純的不想淪為亡秦,也要在心態上時刻警醒自己。
她們撬開了器材室的門。
江危指著屋內的高科技鐵皮疙瘩們,問陸佐伊:“這些壓片機、膠囊填充機、烘幹機什麼的,你覺得要不要收走呢?”
“全收走吧。這些儀器,素問也不會用。不過我們可以假裝是自己淘來的,以後找機會賣給別人。”
薛素問是搞心內科的,和製藥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而且她才工作不久,有些偏門的、非本專業的醫療儀器,她是不熟悉的。
在讀醫學生,畢竟無法在大學裏學到所有應用知識。更多的是一邊工作一邊精進。
網上曾有個很火的段子,患者去看病,醫生現場搜某度,學習那個醫療器械的使用方法。
等到真正末世來臨,醫療人才愈發稀缺,也就沒人嫌他們水平半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