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自從升官後就住在公司配的房子裏,自然是從出租屋搬走了,光棍整日守在路口卻見不著英子,心裏急壞了。他實在壓抑不了自己的情感,便去了英子的出租屋打聽,這一問才知道,英子搬走都快一個月了。
光棍的心好像空了一塊似的,自從上次和英子有了一夜之後,他便每天期待著下一次,每天守在店門口想看看英子,他好幾次做夢夢見自己和英子用各種姿勢歡愉,甚至幻想著英子求自己幹她。
光棍心裏對英子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因為他已經好多年都不行了,遇到英子,卻奇跡般的好了起來,甚至一夜好幾次,他想和英子夜夜翻滾在床上,告訴英子,自己已經被她迷住了!可現在英子卻一聲不吭的走了,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或許,英子隻把自己當做一個尋求刺激的工具吧,光棍對自己說。
光棍用了一段時間接受了這個現實,他想,反正自己現在好了,還不如趁著年輕多找幾個享受享受呢,何必整日想著一個心裏沒自己的女人。
光棍找了幾個頭牌,其中花花是最對光棍胃口的。
花花幹這一行已經好幾年了,剛開始也很生疏,放不開,被媽媽桑打了幾次後花花便徹底放飛自我了,每次在床上都騷的男人欲罷不能,有時一天接好幾撥客人。
這次,光棍為了自己能隨時幹到爽,便包了花花一個月,花花當然願意,一個月隻用伺候一個男人,不用麵對那些有手段的老板,花花開心極了。
有時花花也會感到空虛,難道自己就這樣出賣一輩子肉體嗎,可一想到老家癱瘓的父親,一個人種十畝地的母親,等著錢上學的一雙兒女,便強迫自己繼續幹下去。
老家也傳著花花做雞的一些傳聞,畢竟她一個沒有文化的女人,每月都能寄不少錢回家,村裏人風言風語自然傳了不少。
村裏人越是這樣傳,花花越是覺得無所謂了,不就是給人上嗎,自己的家都快散了,自己還矯情什麼呢,甚至回村的時候,花花都故意穿的騷一點,為的就是在老家也能工作幾次賺點錢。
人到窮途末路了,別人的看法又算什麼呢。
柱子和英子一連好多天都膩在一起,說不完的甜言蜜語,就好像新婚的小夫妻。
英子的新住處以前的同事幾乎都不知道,英子就是這樣一個人,每到一個新環境,就會和以前的人全部斷聯。
她隻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棗兒,讓棗兒來找自己玩,在北京城裏,英子覺得自己隻有一個可以交心的姐妹,棗兒。
柱子一邊和英子在一起,一邊偷偷去伺候王紅,柱子的內心矛盾極了,到底該怎麼辦啊,難道就一直這麼躲躲藏藏的嗎,自己已經辜負了英子一次,難道還要辜負第二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