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女帝本是渣渣龍,光複天下後,決心收割天下美男入後宮,她,便是白起,一個奇女子。
“奴家出身卑賤,又怎配得上尊上,您身份高貴,莫髒了陛下名聲。”
白起卻將他推手一攬入懷中,若是在意這些,又怎會封你為貴禦,時時伴吾身畔。
是誰,囚禁他,寵愛他,讓他欲罷不能,醉生夢死,仿佛夢境般不真實。
自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目光睥睨眾生,滿目繁華榮華盡日收入收入麾下。
新紀元18年,女帝登基,風華絕代,風光無限,前來朝拜的小國數不勝數,宣國進入了開元盛世。
女帝白起,清秀俊逸的容貌盡享風流,禁欲肅殺的外表下,卻藏著尋花問柳的心。
這日,白帝在京城遊玩,被空氣中一股異香吸引,男子從空中吊著綢緞白色的絲巾綢帶在空中舞蹈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身姿輕盈矯健,優雅而又魅惑。
層層麵紗也遮不住他風華絕代的麵容,長發如綢,膚如雪,一雙懾人心魄的雙眸,訴說著無盡的故事,小麥色的胸肌和腹肌在單薄的白衣之下若隱若現。
“這不正是我的菜嗎?”
圍觀的婦女垂涎三尺,駐足觀看。
“各位看官,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哪位富婆出手將我們這宜春院的頭牌帶走,這可是千金難求的人間尤物”
這時人們紛紛競價,
“100兩,1000兩,2000兩。”競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出一萬兩!”
一個油膩啤酒肚財主小手一揮道:
“今晚換換口味嘍,跟我走吧。”
猥瑣的嘴臉讓人們不禁唏噓起來。簡直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居然是斷袖之癖的中年男子。
猥瑣的探入男子的胸膛中,一點又一點深入,男寵本來濕碌碌的眼神中蒙上了一絲屈辱和委屈,別扭地把頭朝向一邊。
這時,從中一躍而下的是朝城第一任女帝,大聲嗬斥道:
“放開他,禦前侍衛給朕拿下!”
“朕今日為他贖身了。”
“多少錢,我雙倍出了。”
“你看這錢夠不夠?”隻見此人。衣冠華貴,氣宇不凡,出手闊綽,拿出的錢袋子裏麵全是黃金。
宜春院的老鴇見錢眼開:“夠夠夠!這位貴人可真是出手闊綽。”
兩名穿戴盔甲的侍衛書拔出劍來將他們拿下。
回到宮中,他被扔在床上,衣冠不整,
夜晚,女帝下朝進入寢宮。
“有什麼好哭的
難不成會虧待了你。”
“多謝女帝救命之恩。我想我以此為報, 定將好好侍奉主上,馬首是瞻。”
“你的身上怎麼都是傷?太醫,取出金瘡藥來。”
說完便將衣服褪去,身上卻是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疤。
手指輕觸上去,發出難忍的呻吟,盡管在盡量的克製,卻也直冒冷汗。
太醫遞上金瘡藥,倒在手中,輕輕拂過他的臂彎和挺拔的後背, 用紗布細細包裹好。
上藥完畢,女帝畫風一轉,燭光搖曳之下,臉被襯托的潮紅,白軒忍不住湊上前去淺淺一吻,如桃花般甜蜜而又清冽。
於是翻身將她攬入懷中,將手伸入他的衣中,是那結實肌肉下的紋理。
在燭光下,他們逐漸合二為一,隨著燭影而晃動,女帝哪享受過這般絕色。
當即食髓知味,日日偷歡
由於用力過猛而把持不住,白宇的喉結上下滾動,臉脹得通紅。
“我弄疼你傷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