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從靈被問的有些糊塗了。
“你的命格怎麼減少了一半?”
“我不懂什麼命格。”
“你遇到什麼壞人了?”
“你說你?”
年輕的女人一下抓起了從靈的衣領。“你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從老太太變成了年輕貌美的女子之後,從靈居然對她的暴力感覺好像是調情一樣,自己根本害怕不起來。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剛才遇到一個發喪的隊伍,也穿著白色的孝服,把我抓到了一個墳墓裏····”
從靈把剛才的經曆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年輕的女子一臉的憤怒,好像自己的錢被別人撿走了一樣。
眼前的女子看上去雖然很生氣,從靈感覺就像南方的小土豆一樣可愛。
可惜短暫的好感,一會就沒了。
年輕的女人,摸了摸從靈的頭,不停的歎息著:“可惜啊可惜。”
“你什麼意思?”
從靈嚇得往後退了兩步,總感覺這個女人要幹什麼出格的事情一樣。
“多好的口糧啊,被人咬了一半去,心裏不得勁啊。”
這話從靈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不過從靈在乎的是接下來,自己是不是還要被埋在土壤裏。
隻見眼前的女人一招手,周圍的紙人都站了起來。
其中的一個紙人舉著一個白色的小旗子,在空中揮舞著,其他的紙人變成了伴舞。
伴隨著白色紙人的舞蹈結束,白色的旗子變成了黑色的旗子。
年輕的女人接過了旗子,伸著手遞給了從靈。
“拿著。”
從靈看著手裏的旗子:“給我這個幹什麼?”
“要麼你現在拿著,要麼我現在把你埋棺材裏,你自己選。”
“嗬嗬,我拿著,我拿著。”
“滾吧。”
從靈還沒來得及問明白這個旗子是怎麼回事,被這個女人一腳踢在了屁股上,朝著棺材倒了下去。
臥槽!!
從靈兩眼一黑,身子下沉······
咦·
等從靈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宿舍裏了。
這是在搞什麼飛機?
從靈徹底的被弄糊塗了,一會在停屍房,一會在宿舍。
剛想從床上起來,吳傑回來了。
“昨天出去就沒回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最不想我死的人應該就是你吧,還沒帶你去洗浴呢,怎麼能舍得去死。”
“你瞎說什麼大實話。”話還沒說完,吳傑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恩,對,從靈還沒死,恩····恩····知道了。”
“你給誰打電話。”
“我師傅。”
“他不是不管了嗎?”
“恨鐵不成鋼,為了錢,連命都不要的人,他最看不上了,不過這一次好像要例外了。”
兩個人的話題還沒聊完,瘦老頭邁著緊湊的步子來到了宿舍內。
“吳傑,你先出去吧。”
“哦。”吳傑看了一眼從靈,還是出去了。
從靈不知道眼前的瘦老頭要搞什麼鬼,不過隨便了。
反正早跟校長約定好了,錢每天早上都會打給自己。
就這點心事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好憂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