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誌笨拙地往下跳,差點崴到腳。

梁嘉儀暗地裏嫌棄地瞟了一眼。

也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怎麼會眼瞎看上這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男人。

雁姬的別院構造相對簡單,梁嘉儀剛剛借著參觀的名義,大致知曉馥湘房間的方位。

因著前院比較忙,給了梁嘉儀操作的空子。

梁嘉儀四處張望著,指了指旁邊的草垛。

“你去藏那,等她一過來你就抱住她。”梁嘉儀陰惻惻地說。

馥湘一個閨閣女子,鍾大誌再怎麼樣也不會製服不了她的。

到時候她再安排嬤嬤大肆宣揚,壞了馥湘的名聲。

鍾大誌淫笑了一聲,摸了摸梁嘉儀的臉頰。

“我還是最喜歡你。”

梁嘉儀假笑了一下,催促他趕緊進去藏好,她出來得太久了,得趕緊回去。

等鍾大誌藏好後,梁嘉儀看了看周遭的環境,這才淡定地離開。

生辰宴的氛圍相對來說沒那麼嚴肅,可能也隻有某人在喝著悶酒。

福長安著實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都那麼多變的嗎?

梁嘉儀一進屋就看見福長安在喝酒,心生一計。

端起酒杯往福長安的方向走去。

“表哥~”梁嘉儀嬌滴滴的說,癡迷地看著福長安。

腦海裏已經放映起婚後琴瑟和鳴的場景。

福長安迷蒙的抬起頭,看到是梁嘉儀,又低下了頭。

悶聲道:“嗯。”

梁嘉儀也不尷尬,徑直坐到了福長安的身邊,往福長安的方向靠了靠。

她知道這個舉動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正合她意。

福長安雖然被酒精麻痹得腦子有點遲鈍,但嗅到身邊梁嘉儀那濃烈的香味,還是下意識往旁邊挪一挪。

“表哥,我敬你一杯,小時候是我不懂事,表哥別跟我計較了。”

福長安揉了揉刺痛的眉梢,端起酒杯敬了回去。

其實梁嘉儀不知道,小時候的她任性矯情,福長安是不喜歡,但長大後的她更讓福長安敬而遠之。

別問,問就是氣場不合。

但梁嘉儀好歹是表妹,又放低身段來道歉,福長安也沒必要惡言相對,敷衍地舉起酒杯回敬了一下。

梁嘉儀借著酒杯得意地勾起嘴角。

她沒有喝,隻是抿了一口就移開了。

眼珠子一轉,裝作手抖了一下,把酒一滴不落全灑在福長安的身上。

梁嘉儀驚呼道:“哎呀,表哥,你怎麼樣?不好意思啊!弄髒了你的衣服。”

彼時的福長安已經腦子跟不上了,渾渾噩噩地摸了摸衣服。

嗯,濕的,還涼涼的。

清醒了一瞬,發現自己的衣服髒了,當即黑了臉。

有誰知道,今天的衣服可是福長安精心挑選的。

心態轉變了就是說。

福長安晃了晃腦袋,努力保持清醒,奇了怪了,這酒後勁怎麼這麼大?

福長安是武將世家出身,酒量不說多好,也差不到哪裏去。

梁嘉儀拉住福長安的衣袖,怯怯地說:“表哥,我帶你去換衣服。”

福長安甩開梁嘉儀的手,這裏是馥湘的家,她一個外人怎麼知道換衣服的地方在哪,還不如他自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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