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繁華的都市上海,燈火通明,寬闊的馬路上車水馬龍,各式各樣的豪車奔馳其間,鱗次櫛比的大廈高聳入雲,各色霓虹燈彩光奪目,商業街道上男男女女,穿著各類名牌服飾,佩戴著各種華貴飾品,男人們看過去都是那麼的自信,女人們看去又是那麼的性感妖嬈,他們結伴行走於大廈之間,或搭肩,或摟著腰……

在這繁華都市的一角,一個遠處的小巷子裏,一紅發黑衣女人手扶著牆,赤裸著上半身,一金發男子,嘴巴和鼻子都打孔,手托著女人的腰站在後麵,上下聳動,巷子裏不時的發出某些不和諧的聲音。

“啊……呃……啊……”女人的喘息聲中夾雜著粗重的男人的喘息聲。

“媽的,居然有人在這種鬼地方打野戰,哼!”從黑漆漆的巷子裏,走出一個青年男子,年紀估摸著二十五六,身著普通,全身上下沒一個特別的地方,眼神有些緊張,但嘴角輕撇,明顯是對眼前的這一幕感到不屑。

“一個金毛混混,加個站街女,大半夜的在這裏打野戰,是有病麼?”他心裏想到。

前方的金發混混,看到了青年,停下了上下聳動的身體,歪著頭,狠狠的盯著青年,罵道:“看什麼看,沒看過野戰麼,他媽的快給老子滾一邊去,別來打擾老子爽!”

青年“哼”了聲,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轉身正要走,這時金發男子喊道:“他媽的還敢表示不爽!嗯?”他拔出了深入的下身,女人“恩”的一聲,轉過頭幽怨不滿的看著他,男人赤裸著下半身,狠狠的盯著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看著他,皺了皺眉,眼光飄到金發男子直挺的下身上,有些惡心,便立刻把目光移開,他不想理金發混混,想直接走人,因為他有急事,他在街上遇到了一個人,他很怕那人,他要跑,他不想惹事。

一隻白嫩的手摸到了金發男子的臉上,紅發女人把嘴湊到他的臉龐,柔聲說道:“別理他,看他就是個Cboy(處男),我們幹我們的,我還沒爽夠呢!”看到女人這樣,金發男的下體越發堅硬,他一隻手摸著女人豐滿的胸部,不斷在紅肉上搓揉,淫笑著說道:“也是,沒必要在這個廢物的身上浪費時間!”說完他就轉身再次進入到女人的體內……

青年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彎過巷子,快步離開。

在他走後,四個黑衣人從黑巷子一旁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年級40多歲的中年男子看了看眼前正在酣戰的男女,看了看金發男子,低聲道:“居然遇到了這家夥,嗬嗬!”

隨後他用眼光指示金發混混,對身後的3個黑衣男子說道:“金正男,是個跑了很久的,帶走。”那3個黑衣男人,一同走了上去,金發混混此時雖然聽到了腳步聲,但此刻正是關鍵,他不想理別的事,突然,他的兩隻手被人粗暴的抓住,他正想破口大罵,一個粗壯的手蓋在他的口鼻上,手上一塊布,一股甜膩的氣味散發出來,他意識一模糊,就昏了過去。

紅發女人感到身後沒了動靜,疑惑的正要轉過頭來,一個黑硬的東西突然抵著他的腦袋,“別轉頭,不然一槍崩了你!”紅發女人聽到這個有感覺到頭上帶孔的硬物,嚇到魂都散了,她意識到可能是身後的金發男人平時惹出的事,現在別人來尋仇了,自己如果看到他們的長相,可能會有不好的結果,便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尖叫咽了下去,手抱著頭,緩緩的蹲了下去,抱頭蹲牆的動作相當的熟練,好像經常做這個動作那般。

金正男赤裸著下半身被兩個黑衣男子拖了出來,不遠處停著他們的車子,他倆要把他弄到車子上,中年男子看到金正男赤裸的下半身,皺了皺眉眉,示意把他褲子穿上之後便轉過身子,自言自語道:“社會的垃圾,等等還要去處理另一個,這工作真是一點油水都撈不到呢!”說完他就朝著青年男子離去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巷子到處是垃圾,路麵潮濕,時不時有幾聲如嬰兒哭泣般的貓叫,但是對青年男子無礙,這裏的事物景色他已經非常的熟悉,即使是黑夜中也不用辨認方向,很快他就來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前,這裏一帶都是農民房,房子看上去相當簡陋,實際上也是不一般的簡陋,他四處張望了會兒,看到沒人跟蹤自己,便走上二樓,打開房門,進入屋中。

按下開關,亮起一盞昏暗的燈,房子不大,隻有十平方米,正門右邊是廁所與浴室,向前便是一張床和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幾張紙,是求職簡曆,上麵有各項信息,青年男子名叫林博,三流大學畢業,今年26歲,已經畢業3年多了,但依舊沒有找到一份好的穩定的工作,每天過一日算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