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以禾正在猶豫,下一瞬便感覺身上輕了很多,身體莫名的被甩起來一大截。
“你還好吧。”來人急匆匆的過來了,他的臉上帶著焦急。
“無事。”鄭以禾看著麵前的邪月忍不住心裏再一次機警。
“這裏是什麼情況?月關前輩他們呢?”這一次,是邪月先發問了。
“不知道,你又是怎麼到這來的?”鄭以禾依舊緊張。
“前麵我們不是發現那兩隻魂獸打起來了,湖水也看上去很不對勁嗎?結果你就莫名其妙的瘋掉了,我們拉住你,結果你非要往湖裏鑽。”邪月顯得很無奈,說實話,他對眼下的情況也很迷茫。
“然後呢?”
“也就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身體猛然不往下墜了,把我們都帶出了水麵,等我反應過來時,發現你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再然後我就來了這裏。”邪月緊緊盯著鄭以禾,他也意識到了,方才的場景和現在的場景,總有一個完全不對勁。
“我明白了。”鄭以禾沉思了,她還是沒有弄明白,進入到眼下這個不對勁的世界,真正的路徑是什麼?
她當時是在觀察泰坦巨猿的攻擊動作,發現對方有很多次攻擊,完全不像是奔著天青牛蟒去的,也不能這麼說,雖然像是在打天青牛蟒,但是好像它跟天青牛蟒並不熟,很多攻擊不是打高了,就是打斜了,好像它看到的天青牛蟒和自己的人看到的並不一樣。
那麼然後自己做了什麼呢?自己在嚐試將自己想象成泰坦巨猿,試圖按它的高度去理解那些攻擊,再然後……那東西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嗎?
不,鄭以禾想起來了一雙血紅色的眸子,但是泰坦巨猿那麼高,就算對視,也隻能是鄭以禾想象的——
“這裏可真邪門呀。”邪月此刻好好觀察了一番四周後突然發現,雖然整體陰森恐怖,但是卻是在小幅度的變動著一些東西。
就像邪月在看這片森林時下意識的想法是應該死了很多人,於是他便看到本來沒有白骨的樹枝上,此刻掛滿了白骨。
“相由心生。”鄭以禾從思考中停止後看到了這一副場景,下一瞬周圍的樹木變的鬱鬱蔥蔥,和諧又正常了。
“也就是說,這裏想象到什麼就能遇到什麼?”邪月看著驟然大變樣的周圍,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差不多,但是大部分的意識是“他”在主導,直接幫你實現一些你一直都很想要的場景。”鄭以禾想起先前和邪月等人見麵的場景,還好自己及時放下了某些念頭,不然就要徹底被困在這裏了!
然而下一瞬,場景再一次變化,兩人很快看到了一間民居。
“什麼情況?”鄭以禾印象裏沒有這樣子的房子,情緒再一次緊張了起來。
“是我家——”邪月有些不好意思,腳步卻立即向那邊邁了出去。
“等一下!”鄭以禾想製止,可是邪月卻忽然之間不見了,等她焦急的去找時,發現那間民居門口的正是邪月,再下一瞬,他便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