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曉彤幾個女孩走在山路上,前麵不遠處停著一輛吉普車,眼看就要分開了,心裏有些不舍,畢竟相處多日,苦澀的開口道:“我要走了!”又有些不放心的接口道:“你自己能回家嗎?”她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莎蓮和布魯斯已先我一步上車,“叔叔你還會回來看我嗎?”曉彤問道,我淺笑著點頭。“歡迎你再回來!”倩茹揮手喊叫,我跑向前去,也揮了揮手,跳上車子。吉普車發動引擎,向前開去。拖著長長煙尾巴。
“大美人,你不會專程來看我吧!”我壞笑道,莎蓮板起來麵孔道:“當然不是,在pp裏不是說了有一件你感興趣的事。”頓了一頓,才接著道:“要不是怕你死了,我才沒空來瞧你。還真冷淡,那不就表示少了我不行,有得討價還價,揀點便宜。我問道:“是什麼事呀!”她不明說,從座椅下拿出一張報紙給我看。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則新聞。大概的內容是這樣的。湖南省武岡市馬坪鄉,一戶村民清晨出外,見到樹上掛著一個90厘米,白色物體。疑是外星人。我看的全神貫注,她突然問道:“你信嗎?”我淺笑著回道:“你不是知道我對未知事物感興趣,不然你怎麼會來找我。”其實人類一直探索外太空生物,我的一個作家朋友就是在東北看到過外星人,所以才樂衷於寫科幻題材小說。我當然也要去證實。她滿意的回複:“很好,我總算沒白來。隻是要你拍照留念而已。”真的就這麼簡單,她此行目的不單純。我也不道破。
“你對外星人的事知道多少。”她開口問道,我照實回答:“你們國外的就不用我多說了。而中國古代就有許多壁畫,還有古人看到過飛碟。不過都是子虛烏有。未曾見到實物。”她極為冷淡的喝令:“夠了,你也累了,休息下。”雖然連日奔波,但是講到新奇的事就精力充沛。還是識趣的說道:“美人的話哪敢不從,小的遵命。”接著依靠椅背。閉眼假裝打呼嚕。聽聽他們說什麼。她看到我睡著了,這才放心的用英文交談,“你別忘了這次的任務。”開車的黑人提醒道,她肅穆道:“這個當然。”黑人還是不放心的多說一句:“這個小子信得過嗎?”她看著窗外的山川,淡淡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家夥。天際開始泛黑,車子行駛在莽莽道路上,隻傳來引擎嘟嘟聲。
我們在武岡市旅館休憩。就出發前往那個鄉村,“鄉下地方很多蚊子的,你不怕嗎?有沒有帶護膚品。”我打趣,經過ONS的休眠,精力補充回來了。她繼續冷淡道:“這不用你擔心,別忘了我也是個攝影師。”我無奈的攤開手,回道:“好心沒好報,算我多嘴。”前麵山路崎嶇,車子顛簸行進。我們同時抓緊廂蓋把手。兩側綠樹成蔭,不時有樸素村民背著竹籃走著,方才他們說顧向導太麻煩,有我這個行家就可以,其實是不想多個人參與進去。
前方的山坡已經難以再用車子了。黑人刹車,我打開車門,走了出去,他們也跟著打開車門。“再走一段就到了。”我率先走向前麵說道,頓了一頓,又在續道:“你們會逗留多久!”黑人代答:“明天就走!”那麼快,我也知道是這樣。穿過了矮樹叢,就看到遼闊的山地,有不少人正聚集在一個小破廟前,我還不知道是gan什麼。走進才知,是拜那個天外來物。一個白色透明的物體擺在軟綿上,頭部很小,瞧不出眼眸,隻有幾個黑點。有四個觸角探出,不會是屍骨吧!未免太小了,是個胎兒。正當我思忖時,莎蓮和黑人已然擠進了拿著香的人群裏,我無奈的搖頭,人啊!都是崇拜神明,無知的封建思想。我也取出攝影機,進行拍攝。“你要gan什麼!”隻聽得一個瘦子村民喝斥,莎蓮伸出手要去摸那團怪物。我連忙擠進去,黑人目中無人的吼著:“滾開!”以免節外生枝,我上前打圓場道:“對不起,我這個外國朋友不懂規矩!”說罷拉著他們走。“看好他們!”另一個村民恐嚇道,黑人嘴裏罵著英文。好不容易才到外麵,耳根清靜,聽不見他們的責罵聲。我勸解道:“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來看也不遲,它又不會飛了。”兩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廟宇,莎蓮歎氣道:“好吧!”
我們一行三人走下山,很快就看見有低矮錯落的木屋。是應他們的要求,我才先帶去看天外來物,“去你的,這種屋子怎能住人。”黑人抱怨道,“那你就回去!”莎蓮冷淡道,他閉嘴。我見前麵屋外有個老人家,坐著抽煙鬥。我小跑幾步,客氣道:“老伯,我們是來這裏的遊客,可以借住一晚嗎?”他有些懷疑的看著我,又瞄下莎蓮兩人,放下煙鬥道:是這樣嗎?我家裏也沒什麼人,就住下吧!”我要塞給他錢,說什麼也不肯收下。就這樣,定下了落腳地方。
夜晚,黑人坐在屋外長廊,揚起軍用水壺喝水。老伯在用補酒給我喝,莎蓮吃不慣中國飯菜,坐在旁邊。“不用了!”我開口說道,“要的,要的,你們是客人嗎?”莎蓮嘴角上揚,轉頭望著黑人,眯起一隻眼,他會意的起身走來道:“大男人婆婆媽感慨,不就是酒嗎?”說著拿起杯子。“你看嗎?”老伯見機起哄道,我也就隻好喝了一點,不是我不會喝酒,而是想保持清醒。“來,來!”他又給我倒了兩杯。不一會兒,我的臉就通紅了。也不知道幾時睡著的,第二天醒來,就聽到門外嘈雜的人聲,摸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瓜子到窗前一看,才知不好,出大事了。
我伏在窗欞,聽他們說什麼,“不好了,聖物不見了。”一個年輕人焦急道,年長的村長冷靜的問道:“不是有人看守嗎?”他囁嚅道:“那個黑人好厲害,三兩下就把我們撂倒了。”村長罵了一句:“沒用!”他畏縮的低著頭。另一人想起一事,開口道:“還有一個外鄉人跟著他們。”慘了,是布魯斯,有理說不清,還是早走為妙。怪不得昨夜拚命給我灌酒。我剛走出幾步,就聽老伯說道:“你們說的那個人好像住我家!”當村長那句:“還不快帶我們去。”說出來時,我也同時翻窗出去,所幸木屋不高,我落在地上滾動,立即站起來,身後傳來了‘別跑’的喊叫聲,不跑才怪,我拔腿跑向草叢外麵,不遠處有兩個扛著鋤頭的農夫走來,我心虛的站著,轉身往回跑,有幾個年輕人氣勢洶洶的奔來,大喝道:“看你往哪裏跑!”我扭頭看向另一邊,也有人跑來。看樣子是跑不掉,人已然到近前,我隻得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那個壯漢罵罵咧咧道:“去你感慨。”揮拳打來,我那句“別打臉”還沒說完,就給他一拳砸到眼鏡上。
我被綁在空地的木樁上,足足有五圈之多,還怕我這個柔弱書生跑了不成,前麵圍滿了人,村長負手走來走去。惡狠狠的斜視著我,我還在為眼鏡損懷了感傷:“又弄壞一個,唉!”鏡片上出現無數裂縫。“文漫勤,雜誌攝影師。”村長喃喃自語道,我無奈的叫屈道:“是啊!我不過是好奇來看外星人而已。”村長很精明,追問:“那兩個外國人和你是什麼關係。”我猶豫不決,說出來鐵定會追查下去,到時肯定不放過我,不如來個避重就輕。答道:“路上認識的同行,不熟悉!”他走近到我麵前,用淩厲的眼神看我,讓我心裏發毛。“你說謊,不熟會那麼熱情給他們找住處。”我還是ying著頭皮道:“我說的是真的。”他抿嘴淺笑道:“把你在這裏曬上幾小時,不怕你不說,喝水去羅!”說著走開了,其他人也散開來。我張口大聲喊叫:“動用私刑是犯法的。”他置若罔聞的走遠了。我心裏嘀咕道:死老頭,難道帶你去美國找人,何況現在也不知道她倆去哪裏,肯定遠遠避開我,唉呀!女人是禍水。
仰首看著白茫茫刺眼的日光,我感覺嘴唇有點gan燥。都快一小時了,這樣下去,不死也剩半條命。得想個辦法才行,不如裝死,等他們大意,再發難逃跑。說gan就gan,我合上雙眼,垂下頭。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就聽人喊著:“他暈了。”另一人開口道:“拿一盆水來!”那人跑開了,不會吧!隻能忍著了。我心裏暗暗叫苦道,冰冷刺骨的水潑到我臉上,發稍滴水。他嗯了一聲,隻聽腳步聲又遠至近,正不知道他要gan什麼?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傳來,是匕首刺人xiong膛,我差點喊出來。咬緊牙關不吭聲。他又吩咐道:“叫村長來!”又過了一陣子,隻聽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村長氣急敗壞的吼著:“為何會這樣,不是叫你們好好看管他。”一人懦弱的回道:“我們也不知會變成這樣的。”村長呼呼的氣喘,頓了一頓,才說道:“先把他安置好,再叫家人來認領。”我並不知道當時村長緊盯住自己。有兩個人走過來給我鬆綁,四肢都像失去知覺似的,酸痛無力。我改變注意,先休養生息,等到夜深人靜在跑不遲,那時也減低風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