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也很是為難,畢竟誰不想和這樣強大的旗團正麵接下梁子,而且長老會在明,血狼旗在暗。於是長老會會長親自問過了三位供奉長老,三位供奉長老都表示沒有做過此事。但是血狼旗依舊不相信,如果說在這孔城能殺死魘的人,也許隻有那三位供奉長老了,所以血狼旗認定這事就是長老會幹的。在血狼旗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下,長老會也不得不與其翻臉,畢竟長老會才是丘子國真正的第一旗團。後來,無論在哪,酒店,飯館,澡堂,甚至是街上,隻要看見對方的人,就直接上前廝殺。由於這事鬧的孔城人心惶惶,說不定哪次就會被波及其中。”卡西繼續說道,雖然他也才知道這個消息,不過好久沒有發生過大事件的丘子國,偶爾出現這麼一件事,反而讓卡西顯有點興奮。
毛雨天聽這卡西這麼一說,倒是想起那天鐵狼手中的橙色腰牌,繼續問道,“血狼旗憑什麼確定就是供奉長老幹的?”
卡西看著毛雨天一臉求知欲,頗有高興的繼續說道“按照血狼旗的說法,香格裏拉的一位服務員親自看到那位供奉長老掏出橙色腰牌,那是供奉長老獨有身份象征。並且還指出那位長老,身型高大,皮膚黝黑,麵相約有四十左右中年男子。可是長老會的三位供奉長老早已是花甲之齡,根本沒有血狼旗說的中年男子。所以長老會認為這是血狼旗的故意挑釁。”
皮膚黝黑,身型高大,四十歲左右,這不正是鐵狼嘛,再結合鐵狼那天掏出的橙色腰牌,毛雨天確信,血狼旗那個叫魘的家夥確實是鐵狼所殺,可是為什麼鐵狼會有供奉長老的腰牌呢?而且那天根本沒有見過什麼暗夜禿鷹。毛雨天百思不得其解。
“那這和不讓我們出學校有什麼關係?”笑江確實像出去買張床,問向卡西。
毛雨天早已心中了然,所以沒有多問,仍舊在思考鐵狼的事情。
卡西看著笑江說道“我玄黃大學直屬哪裏?”
笑江也是立馬反應過來,這玄黃大學不就隸屬長老會嘛。
“血狼旗現在為了報複不惜使用一切手段,我們玄黃大學已經有好幾名學生慘死在他們手下,所以長老會直接下達命令,最近特殊時期不準我校學生獨自外出。”卡西說道。
“那可怎麼辦啊?我的床鋪被呼哧虎霸占了,難道讓我睡在地上啊?難道我們要一直窩在學校裏?”笑江一聽出不了校門,立馬焦急了起來。
“時間是消磨仇恨最好的方法。不要半年,這件事情自然會平息下去。到時候長老會必然會下達解禁令,那時就可以出去了。現在你們還是老實的在學校待著吧,如果想買東西的話,可以去學校的古坊街。那裏有你們生活的必須品以及一些基本商鋪。”卡西說道,嘴裏叼了根煙,刺啦一聲點著。
毛雨天和笑江聽此,便放棄了出校園的念頭,既然學校有條商業街,那不妨去看看。卡西見兩人已經打消了出去念頭,身影一閃便從黑夜中消失,留下一句:明天上課別遲到。
毛雨天也隻是眨幾次眼,便不再看見卡西的身影。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部的教師就能有如此身手,這不禁讓毛雨天對氣的修煉有了更多的期待。
而明天就是開始培養氣根的日子了,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被上天所眷顧,不用服用紫色氣石就可以成為氣師。按照小薩所說,氣根是需要用心培養最後才能得以成為氣師,而玄黃大學對於氣根的培養有著自己獨到的秘訣,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進入玄黃大學了。就連毛雨天父親這樣的世外高人也不敢小視玄黃大學。
毛雨天對於明天的課程雖說抱有期待,但也有一份擔憂,畢竟第一節課就上了三個多月,並且艱苦異常,簡直可以說是地獄式的課程,而且那隻是對外表皮肉骨的練習。明天才是對內部氣的修煉,真不知道還會受到怎樣的痛苦。
為了防止有生命危險,兩人便決定去校園內的古坊街。在莫大的校園裏,要是找別的地方那倒是不容易,但隻要提起古坊街,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一些熱心的學姐幫助下,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古坊街。(兩人還向學姐們要下住址,說是以後要登門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