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被他這麼一說也稍微猶豫,綠袍氣師欺負一個十歲學徒傳出去確實讓人笑話,可是如果不給他點顏色,自己又下不了台。還是真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
“申公,我看算了,教訓教訓那些老師就行了,用不著和這些無用的外門弟子一般見識,回來吃點東西吧。”渾厚的聲音從黎裏口發出,雖說相隔有百米之遠,但聲音依舊清晰真亮。
“遵命,旗長!”申公心裏暗鬆一口氣,幸好黎叔給他一個台階下,不然真不知怎麼收場。他望著毛雨天和笑江狠狠的瞪了一眼,拂袖而去。
毛雨天見申公離去,便扔掉了手中的石頭。他猶豫再三,隻要對方不下殺手,就不用暴露自己的超能力。況且以千斤之力擲出的石頭未必能傷的了綠袍氣師。
幾個學生扶著小薩老師走了過來。毛雨天上前問道,“小薩老師,您沒事吧?我們去校長那裏告他們。”
小薩沒有正麵回答,微微咳嗽了兩聲,隻是搖了搖頭無奈的說,“你們才來學校,一些事情可能不知道。這些內門弟子向來囂張跋扈,經常欺辱我們外門弟子部的人,並且以此為樂。就算上告學校也無濟於事,還是怪我能力不足,要是旗長在就好了。”
“旗長?你是說那個病怏怏的卡西老師?”毛雨天不解的問道。
“旗長雖說平時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但是處理這些公關事務還是有一手的。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在內門弟子部那裏吃過虧。”小薩說道,又是咳嗽了兩聲,然後望著毛雨天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幾分膽識,我以為走後門進來的人都是一些紈絝子弟。”
“走後門?她怎麼知道是我走後門進來的?”毛雨天心裏疑惑,但仔細一想也是明白了過來,必然是禪繞故意放出的消息,這後門走的還真是不順暢。
“小薩老師,您這是哪的話,我可是經過正兒八經考核,才進入玄黃大學的。哪來的走後門一說,謠言,謠言,哈哈哈,哈哈,哈。”毛雨天顧及著自己的臉麵,當然不肯承認。笑江也在一旁極力證明毛雨天是通過正規考核的。
“是這樣的,我們這個班全部是走後門進來的,校長親自打過招呼了。”小薩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九名同學全都無地自動,大家相互望著,嘴角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好似再說‘幸會,幸會’。
許久,沒有人知道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局麵,還是毛雨天說道“小薩老師,我看您身負重傷,不如我們就地休息,你稍微調理之後再前行?”這個意見得到所有同學的一致同意。
“哼!”小薩忽然麵色一冷,運氣大聲道,“不過一個綠袍氣師罷了,還不至於讓我身負重傷,繼續前進!”。
大家又是一陣怨聲載道,也隻有毛雨天心裏清楚,小薩那番話是故意說給在樹林中吃烤豬的申公聽的,可是卻苦這群孩子,大家拖著沉重的腳步,極不情願的朝前山上爬去。申公聽到小薩這番話,隻是冷哼一聲,繼續啃著豬蹄。
烈日斜掛在空中,已然過了正午時分。從早上就出發的一群人,還在孤老峰的山腰上艱難的挪行,肚子空空如也。毛雨天也開始大口的喘氣,並不是這群走後門的人體質差,而是這孤老峰很是陡峭,越往上斜度越大,現在他們爬的山路都有七十度左右了。小薩因為受傷不淺,也微微吃力的跟著隊伍的最後,時不時用教鞭抽笑江兩下。
又經過一個時辰的挪行,一群人終於見到了那傳說中的瀑布,飛流直下,似一條白布懸掛在山崖之上。瀑布底下則是看著一潭清水湖,幾個小孩用盡最後的力氣跑到水邊酣暢淋漓的喝著清能見底的潭水。
毛雨天喝完水後,定眼看了下四周,圍繞著這潭清湖,已然支出不少帳篷,看來並不是自己一個班來這裏上課。可是在來的路上並沒有見到其他班級啊?可是隨後一想就明白了,這孤老峰占地及廣,必然有不少條上山之路,而他們剛才走的那條必然是最險峻山路的之一,不然不會如此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