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魔,自古以來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界限。這一刻你是人,下一刻呢·····有可能就是神(經病)!
牆上掛鍾的時針慢慢指向五點,元中市北高的大門口早已站滿了等待放學的學生。站在人群最前麵的是一個帶著一點邪氣的英俊帥氣的男生,高高的個子,俊朗的臉龐。不過他那短得可以忽略的頭發和那一身另類得顯得流裏流氣的衣服讓他在一群乖乖學生麵前格格不入。此時,男生正把臉貼在大鐵門的縫隙上,努力地朝正坐在鐵門外邊曬太陽的守門大爺喊道:“老頭兒,五點了,開~門~拉!”大爺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了看時間,眼角再撇了一眼趴在大門上的那個男生。“零零零零·····”放學的鈴聲準時響起,“臭小子!今天怎麼沒翻牆出去了·····”大爺邊嘀咕著邊走向傳達室。手指在開關上輕輕一點,北高那道高大的鐵門緩緩打開了,已等不及的學生們潮湧而出,直接將最前麵的那名男生推倒。
“喔~啊~嗯~呀~是哪個不要命敢踩我的手~~~呀~嗯~啊~喔~~輕點行嗎~~喔~啊~嗯~呀~~~”人群過後,塵土飛揚啊,隻留那位男生紅腫的手在空中微微顫抖啊····
別看守門的大爺平時做事都是一副懶洋洋、慢吞吞的樣子,可當那帥氣男生一瘸一拐想要從他旁邊溜走的時候,他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男生。
“臭小子,你剛才叫我什麼呢!”守門大爺一米六幾的身高在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男生麵前確實顯得嬌小可愛,可他氣勢上硬是把男生給壓下去了。隻見男生哭喪著一張臉“我剛才叫的是老舅啊”“老舅!你還記得我是你舅舅?你看你這一身什麼破衣服”大爺踮起腳尖,一把揪住了男生的耳朵,正想要好好教訓他這個乖外甥,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的聲音。原來是不遠處幾個男生不知為什麼突然打起來了,行人們馬上自覺地給他們讓出了一塊“擂台”。大爺趕緊扔下他的外甥,朝這邊走來,校門附近可是他的地盤啊!大爺急匆匆地朝那一群人走去,可他還沒走近,剛剛還打得不可開交的幾個男生卻突然一起鬆手,一眨眼全鑽進人群中不見了。大爺一下子被眼前的情形弄蒙了,這是什麼狀況啊?一轉身,他的乖外甥也不見了蹤影。“臭小子,今天晚上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剛剛逃過一劫的男生在人群中拐來拐去,一會兒便來到了街角的一個小巷子裏,那裏已有幾個人在等他,仔細一看,竟是剛剛在校門打架的那幾個男生。
“閭助,這裏。”聽到同伴的聲音,這名叫閭助的男生走了過去。“剛才謝了,要不然我非得被我老舅修理一頓!”說著閭助在其中一個一身休閑裝、梳著爆炸頭的男生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不用說,這一定是賢成你想到的吧!對了,正雄呢?”
賢成笑了笑,“正雄那小子先去龍騰酒店訂座去了,讓我們也趕快過去。”“好吧,我們走吧。”
閭助帶領一行人剛走出幾步,他的眼神一下子被前麵街邊的一個身影給吸引住了。“她怎麼來了?”閭助暗襯道,再看看自己,不由懊悔之前搶著和哲也換衣服。此刻,他上身隻穿著一件黑色的但綴滿亮晶晶掛飾的皮馬甲,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袒露的胸脯上,一個拳頭般大小血紅血紅的月牙赫然在目。不知底細的還會以為是紋身,其實這是閭助的胎記。因為這胎記實在是太有造型了,所以閭助時常有意無意地“袒胸露乳”,炫耀一番。不過現在可不是顯擺的時候,閭助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還有身邊這幾個家夥,全都是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一想到這,閭助趕緊從身旁一名男生身上扒下一件衣服,幾下套在身上。
“你們幾個先去,我一會就來!”賢成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閭助又已經鑽進了人群。賢成望著閭助消失的方向搖了搖頭,這個閭助,做事有時就是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轉過身來,賢成在人群中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金成浩!”賢成大聲喊了一下,可在擁擠、喧鬧的大街上這聲音可以忽略不計。那身影徑直走到街邊的一個女孩麵前,然後兩人親熱地拉著手,上了街邊的一輛賓利雅駿Brooklands。賢成眼睛一亮,哇靠,這輛車他在網上見過,373的最大功率,將近三百公裏的時速,扭矩5.2秒,一個字:爽!泡妞絕對是利器啊。車帶著人們羨豔的目光消失在了街角,賢成張大了嘴巴:“金成浩這家夥為泡妞真舍得花血本啊!”
柏南街,元中市最繁華熱鬧的一條街,這條街最顯眼的地標性建築就是元中市最有名氣的龍騰酒店。說他最有名氣倒並不是這家酒店是元中市最豪華最高級的,而是這家酒店的黑社會背景。據說這龍騰酒店的招牌是元中市黑社會老大崔英殊親筆題寫的。看那“龍騰”二字,筆走龍蛇,似猛龍過江,倒很有些大家風範。此刻,一個胖乎乎的戴眼鏡的年輕人走進了龍騰酒店,可別小看了這個胖子,他可是元中市所有高校中,最“臭名昭著”又令**少年們最膽寒的北高第一**少年千島閭助的好兄弟——李正雄。他剛走進酒店的大門,大廳的一名服務員便迎了上來。“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給我找一個包間,記著要有點藝術氣息的,咱哥們都是文化人,再弄兩打啤酒。”“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