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糾纏我們家小鸞,是說對我家小鸞癡纏愛戀?”孔宣走近兩人,一邊拿著手中的羽扇扇著涼,一邊對著塵不染閑閑地說道。
塵不染聽後便放開小鸞,自己站了起來。“癡纏愛戀?這從何談起。我不過與鳳仙子幾麵之緣而已,說癡纏愛戀也實在可笑了些,不過是鳳仙子的話讓我疑惑罷了。”
小鸞站起身,看著塵不染。那句希望他一切安好是發自內心的。隻是不染忘記了前塵往事,此刻的他厭棄著她。聽來也不過都是虛假而已。隻是不染問她是如何做的時候,她有那麼一刻覺得不染沒有忘記她,他說的讓小鸞感到那滿是心傷的語氣。隻是小鸞覺得自己一定是錯覺而已。
“不染哥哥,你沒事吧~!”一個聲音闖入了耳間。而聲音的主人撲進了塵不染的懷中。然後仔細查看著塵不染上下看他究竟傷到了哪裏。
小鸞看著那女子,一襲梨黃色的煙籠水裙,黃紗粉蝶的罩衣,袖口繡著精致的金線,裙擺一層淡薄如流霧的絹紗。頸前掛著的是一塊冰色寶玉,耳旁墜著一對紫色蝴蝶耳墜,烏黑的秀發披於肩上,發髻間別著一朵玉蘭花,那花香若有似無的,顯得女子格外的清新脫俗。女子膚白似雪,那眉眼似是盈盈秋水,仿若是上天賜予的傑作。女子的聲音仿若清泉潺潺,小鸞覺得她已經美的到了及至,之前以美貌自詡的黃苡琳,也是不及這女子十分之一的。看著她與不染站在一起仿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想來隻有這樣的美人才配得起不染吧。
“沒事,萱兒放心吧。不過是打個小架而已,能傷成什麼樣!”塵不染衝懷中的女子笑笑,這畫麵刺痛了小鸞的心。不染叫這女子萱兒,那他們的關係想來已經很親密了。不染那寵溺的笑再也不是屬於她,那溫暖的懷抱也不再屬於她,小鸞覺得自己真的失去了不染。
“喂,你這死孔雀,太過分了。來我靈秀洞竟然把我這裏禍害成這般,還把我的不染哥哥打傷了。以後我都不歡迎你來我靈秀洞了!”女子衝著孔宣喊道。這女子是靜修湖的仙子夏若萱,本也是和孔宣相熟的。
“哎呦呦,夏夏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這可是你那不染哥哥挑起的,他技不如人敗在我手下了,怎得夏夏一來全都賴在我身上了?不過夏夏什麼時候多了個不染哥哥了?從未聽你提起過啊!?”孔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笑的幾分的妖媚。
“我有什麼哥哥為什麼要向你報備的?把我的不染哥哥打傷了還諸多的狡辯!你以後若是敢進我的靈秀洞,我定把你扔回你的雀羽殿去。”夏若萱的語氣裏盡是埋怨。
“夏夏還真是見色忘友,和你也是上萬年的交情了。還比不過你一個不染哥哥,真是傷了我這顆孔雀心啊!”孔宣做著傷心狀。
“你少貧嘴了,若不是精靈們告訴我,我這紫藤樹怕都保不住了。你還好意思說上萬年的交情?”夏若萱瞥了孔宣一眼。
“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夏夏若是生氣,隨夏夏怎麼樣都行好不好?”孔宣一副討好的樣子。
“哼~!那和我的不染哥哥道歉。”然後夏若萱指著小鸞腰間掛著的五色羽毛道:“還有!那仙子身上的五色羽毛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