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正是花費了半月時間,才趕到這裏的鋒弎、高斷水和李明玉了。
“李兄,快引燃信號吧,這明教天旗的據點,竟然便是這座巨船,幾乎一輩子都是活在落雪峰,還真沒看過如此宏偉的船隻。”高斷水,仰望著巨獸一般的高船,一邊感慨一邊催促李明玉燃放明教的信號彈。
隻見李明玉手掌中,不知何時出現了顆紫色的小球,隻見李明玉手上,藍色的內勁湧動,緊跟著,一道紫色的光芒便在空中亮起,一股漣漪飄向巨船。
很快,一直靜止不動,安安靜靜的巨船上,出現了一道階梯,從船體,緩緩垂下。
“看,明教的人來了!”高斷水指了指那高船上的垂梯,有些興奮的道。
不同於高斷水,李明玉的臉上卻是平靜的很,不僅是平靜,甚至說還有一絲的恐懼,隻有一直和明教接洽保持聯係的他才知道,真正的明教有多麼恐怖,或許明教的表麵實力是不如五大聖地,但是明教那各自神奇的手段和功法,便能夠抹平那些差距,隱約中,李明玉忽然覺得自己來這裏是不是錯了。
不過,現在就是後悔也已然遲了。
“原來是李兄和高兄親至,不知兩位在落雪峰的行動進行的如何?”
原來,從那巨船上通過垂梯下來的人,已經到了眼前。
一直閉著眼的鋒弎,在聽見此人說話的時候,也睜開了眼睛。
自從那日,鋒弎吸取過田歸一的精血之後,他不知不覺間,已經能夠感受天品以下武者的實力,也就是說如果鋒弎感知不到一個人的內勁波動,那麼此人不是普通人便是一個天品高手。
而此刻,鋒弎眼前見到的這個中年人,顯然沒有天品的實力,同李明玉和高斷水一般,也是地品的強者,看年紀與李明玉相仿,身上內勁的波動也與李明玉相差不大,外表也屬於那種文弱書生的模樣,臉上白白淨淨,沒有半點胡須,整個人看著有些陰柔,隻是在其額頭上,有著一道奇異的紫色紋痕。
為什麼說那紋痕的奇異,因為這人身後,還跟著三名手下,同樣額頭帶著一道紫色紋痕,隻是形狀有些區別。
“看來那應該便是明教天旗的標誌了!”鋒弎在心裏尋思著,隻是奇怪揚州城的黃旗,那些人額頭並沒有任何標記。
李明玉和高斷水自然不知鋒弎的心思,聽得來者這般問道,連忙答話道:“水兄別來無恙,我們,唉!慚愧啊,落雪峰的行動,可謂是徹底失敗了,不然也不會親至明教,來投靠水兄了。”
“嗬嗬,失敗了並不要緊,隻要李兄和高兄性命無憂便足以,隻是這位?”那水姓漢子瞧得李明玉和高斷水風塵仆仆趕來明教天旗據點,其實就已經猜到了大概,本來他們的目的就沒指望眼前兩人能夠掌握一個聖地,隻是他實在想不通李明玉和高斷水兩人帶著一個年輕小子來幹什麼。
“他?無關緊要的小子,隻是我們從落雪峰出來的時候,當做籌碼而用的!”李明玉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到了這裏就解決罷,還留他作何用!”水姓漢子聽完李明玉的話,便知道兩人嘴上說得好聽,從落雪峰到這裏一路估計都沒敢動這小子,就是怕被落雪峰的人追殺,隻是到了明教天旗的地頭上,他有些惱怒這兩人還擔心這顧慮那,明教天旗和其他分旗不一樣,那可都是明教教主的直係親衛,有著他們自已的傲氣,這落雪峰的人,殺一個還是不需要眨眼睛的。